第十四章‘興師問罪’(2/4)

    “屁孩，那學來的不正經。”姨被她嚴肅誇張的表情弄的逗笑了，傷心盡消。

    此後幾方默南沒有陪著姥姥去賣饅頭，學生還有家長都急急忙忙的問了莫大娘的外孫女沒來，是不是生病了。

    原來姥姥的饅頭攤子和方默南的兒歌一樣的出名了，所以後來方默南也時不時陪著姥姥賣饅頭，每甚至有些學生專門來逗逗方默南看看能從她嘴裏蹦出有意義的兒歌，記錄下來，其結果是她較勁腦汁的回想兒歌。這時候也不顧不上年代了，隻要好、有意義的像是鈴兒響叮當、健康歌，配上她特意的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抖抖手、抖抖腳。很搞笑，樂得大夥兒直笑，“你外孫女太可愛了。”

    有的人道莫家大娘，就衝您這可愛的外孫女，我也得過買兩個饃饃。”爽朗的直接掏錢。

    要這個年代的兒歌基本停留在六、七十年代。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吃人，專吃杜魯門。

    老爺，別落雨，保佑娃兒吃白米。

    老爺，別起風，殺塊大雞公。

    太陽出來紅滿，照著窮人把身翻，

    太陽好比**，領導人民坐江山。

    最後實在沒有兒歌好背了，方默南幹脆一個星期背一首古詩，五言絕句，字少好記，大多都是王維的描寫景色的，或者是勵誌的古詩。三更燈火五更雞，正是男兒讀書時。黑發不知勤學早，白首方悔讀書遲。這樣也不用擔心出‘大逆不道’的話，而且林老爺子那裏有古詩全集，這樣也好解釋出處。

    有了方默南賣力的表演，姥姥每忙碌並快樂著，看她的樣子好像年輕了許多，看著收錢的紙箱裏每都滿滿地，方默南心裏總算有些安慰。如方默南所想，從最開始火爆，到平靜。調整著每蒸的數量，最終每平均下來，賣的饅頭也有100多個。拋去成本，一個月下來七、十塊錢呢這可真是高工資。因為上下打點的好，二流子、混混的沒人來找麻煩。

    這中間方默南讓姥姥用淺粉的的確良做了一個像衣服一樣的寬大圍裙，穿上去，看著整齊幹淨。她又讓林老爺子找了些遇水不掉的顏料，就著大圍裙，她在胸前上麵畫了一個q版的喜慶的像是年畫娃娃的全身像，一身暖黃色的衣服，身上罩著白色的廚師的衣服，頭帶著白色的廚師帽，脖子裏係著紅絲巾，一隻手端著盤散發著熱氣的饅頭，一隻手摸著下巴，舌頭舔著嘴唇，神情極為滿足，旁邊有著旁白，‘味道好極了。’畫像下邊還用紅顏料大大的寫了個‘莫’字。姥爺姓莫，又是賣饅頭的，正好諧音饃饃。

    方默南的新衣服造型，本以為要對姥姥勸一陣，沒想到，隻要是她家南南做得，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穿上了。姨直好看，喜慶。

    就因為這個新穎的造型，每人們買不買饅頭不，看看這幅畫的人到有很多，再加上方默南賣力的表演，起碼聚集了人氣，人多看著就高興。姥姥根據這裏的生活習慣，也改變了出攤，因為這裏的人大多晚飯是粥配饅頭，第一次出攤算是個意外

    姨每上完課，幫姥姥賣完饅頭推著車一起回家，對學校裏的指指點點，置若罔聞。

    現在方默南每晚上睡覺前還多了一樣事，給姥姥按摩手上穴道，消除每用手揉饅頭，疲勞損傷。這樣第二才能不感覺手的酸痛，繼續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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