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大昏君

第一百四十章 廣寧移民,天津開發(2/2)

    不僅是廣寧城,還有其它要放棄的堡寨,都空出來放著。讓東虜別騎著馬可哪亂跑啦,都住進去多安逸。

    想到密旨,熊廷弼不禁輕撫額頭。

    聖上的思路有些與眾不同,但要是胡鬧吧,仔細琢磨還有些道理。

    關鍵是廣寧一戰給熊廷弼的震撼太大了,雷厲風孝殺伐果決,判斷之精準,更是猶如妖孽。

    再加上令人不得不謹慎,不敢欺君罔上的密奏製度,熊廷弼可算知道,這不是位好侍候的皇帝,眼睛裏可不揉沙子。

    隻不過,聖上的另外一個設想也真是很難判斷是好是壞,不好作出評牛

    蒙古雇傭軍?!

    熊廷弼想到聖上所創的這個新名詞,忍不住又有些頭痛。該怎麽回複呢,要不先試試?

    “大人。”參議邢慎言進屋稟報,“第一批搬遷的居民已經準備好,卑職這就護送他們出城吧?”

    熊廷弼點零頭,道:“辛苦邢參議了,把他們送到海邊上船赴津南安置吧!特別是那些軍屬,路上一定要照顧好。”

    邢慎言拱手答應,轉身而去。

    津南,熊廷弼和邢慎言也不太清楚具體是什麽情況,但朝廷既已決定,想必是有了安排。

    …………………

    津東部沿海地區,如寶坻、寧河、塘沽、漢沽地區,是一片典型的河流衝積平原。境內河網密布,有薊運河、潮白河、還鄉河等等。

    後世,這裏的北部——寶坻、寧河等地被稱為魚米之鄉,種植著棉花、辣椒、水稻和玉米等農作物;

    南部的漢沽、塘沽則以海鮮和水產聞名,港口貿易、工業也是逐漸興起,農業種植不太發達。

    而明代在濱海鹽堿地的水利改良方麵,有較大發展,這裏先後進行過多次治水屯田。

    第一位開始治理鹽堿地的,是萬曆二十六年出任津登萊等處海防巡撫的汪應蛟。

    他組織農民和士兵修築大堤、大壩、溝渠,把淡水囤起來,再用淡水衝刷鹽堿地,以達到洗鹽的目的。

    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理,水田畝收達四、五石,旱作物也有一、二石,產量大增。

    第二位建議治理鹽堿地的不是別人,便是深信“世無棄土,人病坐食”的上海人徐光啟,保羅徐。

    當時,津沿海地區,荒草蘆葦一望無際,“僅靜海縣之葛沽高地已田”。

    徐光啟在家信中:“累年在此講究,西北屯田,苦無同誌,未得落實下手,今在津,風荒田無數,至貴者不過六、七分一畝,賤者不過二、三厘錢……任人開種,任人牧牛羊也。”

    要不怎麽知識就是財富,科技就是力量呢!別人看不上的荒地,人家就能看出其中蘊含的財富。

    徐光啟在津購置田產約二十頃,一半作圍田,“築土圍之,環而不斷,隨地形四麵各為大岸,其中有岸,岸下有水溝,以池水也。外水護內皆稼矣。”

    從萬曆四十一年到四十五年,徐光啟在津屯田試驗,積累了大量經驗、資料,解決了種植水稻的難題,而番薯也是在這段時間試種成功的。

    而且,徐光啟還發現番薯在北方旱地種植,品質和口感比南方多雨地區更好。對此,他曾不無得意的:“庶幾哉,橘逾淮,弗為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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