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要多長才算久

正文 第24章 男女本色(6)(1/5)

    “新聞,雖然永遠都是‘人’的新聞,但所有的事件都必須按照客觀實際出發,受一定條件的製約和限製,真正可以隨心所欲進行發揮的其實是作家,想寫什麽就寫什麽!”丁植珈說完,也抓起一個石子,但沒有像她那樣直接扔進水裏,而在站起身來,做好了扔投的姿勢後,突然彎腰將石子低橫進水裏,立刻,那個石子,連續跳躍著快捷的舞步,但隻幾下之後,便消失了,猶如水裏也可以逃生般地將自己送身於水底。

    “其實,那天你從兜裏拿出筆來給我看的時候我還真以為你是個作家。”她看著他,覺得,在自己眼裏他就是作家。

    不過是稱謂的不同,沒有性質的不同,都有自己的思想,都有自己的思維方式,更有自己對社會對人生乃至於對人性最深層次的深深思考,把一種思想,沉靜在一種意念和表達之間,有時,讓它成為一種想法,有時,又讓它成為一種願望,在生命中生根、發芽,開花結果。

    “你就是作家。”她說。

    “我倒更希望我是作家而不是記者,想我自己願意想的事,做我自己願意做的事。”丁植珈說完,又略有所思地突然看著她繼續說道:“其實,任何一場外遇都應該是個人情感生活的延續!”

    “——什麽?”她覺得這話新鮮。

    丁植珈沒有回答,而是繼續撿起一個石子,舉手之間便將那個石子給投扔進水裏,這次,幹淨利落,隻“撲通”一聲,便無蹤無影了。

    她看著、想著,覺得丁植珈的話不太合乎邏輯但又不能立刻找出症結之所在。

    “隻不過是將同樣的感情投靠到不同的人身上罷了。”她聽懂了,但她的心,在那一刻,產生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悲涼,那悲涼,迅速漫進她的血液,讓她感到寒心徹骨。

    人是多麽可憐的動物。

    縱便舍棄一生也要那樣尋找,卻不知,到頭來,根本就是在尋找一個不可能得到的東西。

    即便是得到了,也隻是暫時的。

    她仿佛預見到了他們之間的感情,像沸水中正被煮熬的糖果,在旋回的水流裏逐漸被衝淡、被化解,直至消失。

    她覺得有些冷。

    她更覺得恐懼。

    她害怕和丁植珈在一起的所有美好會成為日後無法卸載的疼痛,即便記憶會成全那些美好,但誰又能說人生最大的魅力隻是結局而不是過程呢。

    她死死地用雙臂箍住了丁植珈的腰,哪怕丁植珈一再說不要鬧她也不放開,她希望自己可以在那樣的固定姿態裏獲得一種永恒,不是身體的感覺也應該是心態上的回應,因為,任何一個微小的細節,在過後的獨自回味中都可以成為無法淡然的甘苦。

    “知道我為什麽要你過來嗎?”丁植珈不再掙脫,而是任由著她的固執和堅持。

    “不知道!”她搖頭,她不是不知道,她隻是不想說知道。

    “昨天是我的生日!”她愣住了。

    她急忙鬆開自己的手臂,然後,不無驚異地看到,自己的手表上,時針和分針都已經指向了淩晨二點多。

    新的一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二個多小時,她猛然想起了那個在火車上發給丁植珈的短信。

    當初,怎麽沒注意到丁植珈身份證上的出生日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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