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石醉婚之名媛導演

第197章 197、不喜歡肉麻的稱呼(2/5)

    說到這個,吻安皺著眉,心頭一陣煩亂。

    “你想離?”北雲晚又問。

    吻安想了都沒,微蹙眉,“當然不。”

    “那就好辦了!”北雲晚笑著,似是而非的認真:“你把他睡了就好了,兩年中斷無效。”

    說著想起了之前梁冰對她做的事,完全沒有情緒,反而笑著道:“這個你還真得感謝梁冰,這種下三濫手段有時候是法寶。”

    雖然,北雲晚也聽吻安說過當初宮池奕多麽陰冷的發怒,但她還真不信宮池奕能把吻安從床上踹下去。

    吻安聽完好半天沒說話。

    這個話,好像是她和東裏開過玩笑的,但她真沒這麽想過,畢竟她現在的身份……。

    想到一半,她又自顧蹙眉,無論她什麽身份,都不及他的百分之一,有什麽好顧忌的?

    “喂?”晚晚以為她沒在聽,“你在聽吧?我之前不是在愛丁堡交了個開酒吧的男友麽?怎麽把男人放倒,他那兒多得是法子,料也不少,你去找找?”

    吻安抿唇,看了一眼站在兩步遠的金秘書,聲音低了低:“號碼給我。”

    這回反而是北雲晚猛地愣了一下,接著忍不住笑起來,“確定你還是那個吻安!”

    與此同時,一旁的金秘書也恭敬的稍微上前一小步,提醒了她:“顧小姐?醫生這邊得空了。”

    吻安一邊從包裏拿筆,往掌心寫號碼,一邊衝金秘書淡淡點頭,表示知道了。

    可餘光掃過之際,記號碼的手忽然停了下來,定定的看著從旁邊醫生辦公室出來的男人。

    聽筒裏,北雲晚的聲音還在繼續:“吻安,我不跟你說了,聿崢有電話進來……”

    話到一半,晚晚又蹙起眉,聿崢把她送回來之後就沒纏著,好像又離開榮京了,不知道做什麽去,這會兒打電話隻能是他又返回了。

    想罷,蹙了蹙眉,凝重起來,“吻安,你沒跟聿崢透漏過關於米寶的事吧?……喂?吻安?”

    吻安已經把手機收起來,連帶筆直接塞進包裏,幾步上前攔了路。

    相隔不到兩小時,第二次見了,他還是打算不看她一眼、不跟她說話麽?

    “你身體不舒服?”她微微仰臉,柔軟的望著麵前的男人。

    相比於她每每濕潤的眸子、期盼的視線,他薄唇抿在一起,消瘦的五官隻有無邊的沉默。

    “顧小姐。”還是顧湘上前來,攔在她麵前,阻止了她要上前握宮池奕手臂的動作,“我們先走了。”

    又這樣,他竟然一個字都不肯跟她說?

    如果說兩年前,她也覺得罪大惡極,那麽拚命的把內閣帶到今天的地位,以為都會淡去的,可是呢?

    手背上的針紮進來,她才猛地蹙眉回神。

    抬頭看了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忽然問:“李醫生,剛剛那位先生的狀況,你了解?”

    李醫生按好針頭,給她貼上創可貼,這才看了看她,恭敬語調下笑意淡淡:“說不上了解,畢竟人家權威人物貼身跟著,可能是身體突感不適,走到中途正好到咱醫院門口就進來了一趟。”

    權威人物?

    顧湘?

    她擺手,示意醫生先等會兒。

    “怎麽了?您還有哪不舒服?”醫生看了她。

    吻安隻是問:“他身體是什麽情況?”

    原來是要問這個,醫生雙手揣回衣兜,微挑眉,“看起來是不怎麽嚴重,就是身上有外傷,加之精神疲勞,整個人顯得有些憔悴,沒做全麵檢查,但沒估計錯的話,這些應該都隻是並發症,主要病症就不清楚了,那位女士不讓問。”

    “你先出去吧。”吻安閉了閉目。

    房間裏安靜下來,她才皺著眉,這麽說,他的病還沒好,至少還需要修養?

    回來這麽趕,是因為她捅出了這麽大的事,怕她收拾不了這個局麵麽?

    所以,她是應該感激他心裏還念著她,還是愧疚自己的莽撞又連累他了?

    “金秘書。”許久,吻安開口。

    金秘書一直在旁邊安靜的坐著,聽她叫自己,趕忙走過去,“您說!”

    吻安淺笑,“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想問問你,能見到我之前的司機麽?”

    金秘書蹙眉,“您說易木榮啊?”

    然後為難的搖頭,眉頭高高挑起,“都說內閣變動很大,我看變動最大的就是您的司機了,以前在內閣一幫護衛裏邊一年半載都不吭一聲,這一轉眼,成了聯合署將軍的隨從?”

    吻安柔唇彎了彎,她也沒想過身邊埋了個身份特別的司機。

    “等抽空,以你的名義讓他來見我一麵吧。”她道。

    金秘書蹙了蹙眉,不太理解,以顧小姐自己的名義豈不是更好請人?

    吻安隻是想,宮池奕不想見她,估計也會約束他身邊的人。

    從醫院離開已經是下午了。

    吻安靠在後座上,習慣的抬手開了窗戶。

    金秘書朝後看了看,欲言又止。

    知道她喜歡老喜歡開窗,但她這幾天感冒,想了想,看她今天心情不佳,還是算了,今天也沒怎麽有風。

    倒是玩笑的道:“也就您敢動不動就開窗戶,換做什麽司令、大臣的,恨不得再加一層防彈玻璃。”

    吻安笑了笑,“你是想說,就因為我沒安全意識,那晚彈頭才從脖子擦過的?”

    金秘書“嗬嗬”一笑,“我就是這麽一說。”

    不過吻安還是把窗戶關上了,誰讓她一直都是個怕疼、怕死的人?

    收回手,又道:“給總長打個電話吧,我這兩天身體不適,想休息一陣,內閣裏邊平穩現狀的工作就麻煩他老人家了……”

    說著又自己擺擺手,“還是我自己來吧。”

    雖然該清除的人都清除了,但要平定局麵,補充新鮮血液進去,工作量也很大,親自打個電話顯得有誠意。

    金秘書隻問了句:“現在直接送您回去?”

    她點了點頭,已經拿了手機。

    目光順著看到了之前記在手掌上的號碼,又念了一遍,記進腦子裏,轉手才給行政總長打了電話。

    而她手掌的這個號碼,此刻也在另一張紙上安靜躺著。

    男人遒勁的筆記印在紙張上,偌大一張白紙就寫了這一個號碼,擺在深棕色古木辦公桌上尤為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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