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石醉婚之名媛導演

第110章 110、吃硬不吃軟的女人!(1/5)

    吻安心裏空了空,怔怔看了他許久。

    她猜到了。

    又努力扯出一絲笑,“沒關係,反正我已經習慣你這樣了,不嫌棄你……”

    低了低眉,用很輕的聲音掩飾心裏的起伏,她自以為一向是個尖利的人,卻忽然變得柔軟了。

    她繼續道:“上次排毒那麽疼,治療一定受罪,治不了算了。”清淡笑了笑,“我的腿分你用啊。”

    從宮池奕的角度看她,精致的臉蛋染著一種叫善良的情緒,大概是她不習慣這麽表達自己,隻能仰著頭淺笑看他。

    有人說,女人想哭的時候還強裝著笑是最美,他忽而深為讚同。

    甚至有些於心不忍,雖然還板著臉,也薄唇動了動。

    吻安抬手不讓他說話,“……你上次說想拍婚紗照。”說到這裏,她仰起臉,眼圈有可疑的紅,淺笑,“那我先不拍戲了,明天就去?”

    從他幽暗的眸底,她都能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倒是忘了她跟古瑛糾纏了許久。

    不過現在顧不了那麽多。

    除了跟他說話,想不到別的,也猜不到他在想什麽,但她始終沒敢碰他的腿。

    “你說我們的婚紗照選什麽主題好?”她把放在他唇邊的手收回,卻被他握住,捂在手心。

    宮池奕並未開口,指腹微微來回,聽著她把話說下去。

    “我曾經想等你好了去海邊,或者亞熱帶雨林……不過你不能抱我了。”她盡量笑著,顯得輕描淡寫,聲音卻低了下去。

    忽然的,又抬頭看他,“那你以後還能保護自己麽?”

    古瑛說要找他算賬,萬一展北疏忽了……

    宮池奕終於悠悠沉沉的開口:“你今天話很多。”

    而且成功把他的所有問題糊弄過去了。

    吻安醒悟的一笑,“那你說,我聽。”

    男人眼尾微微眯起,從輪椅靠背處抽出一本雜誌,詳細曆數她這段時間的桃色新聞,他直接從班機上順來了。

    她愣了愣,目光剛看了某航班的戳印,他便冷著臉:“說重點。”

    抬頭想淺笑,奈何他目光寒冽,薄唇一碰,不徐不急:“屢屢出差,屢屢緋聞,屢教不改,這是婚後半年,我一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若是半輩子都這樣,顧小姐,你說,我該不該考慮點別的事?”

    吻安聽著他的前半部分,柔唇抿了抿,雖然緋聞為虛,但作為男人,這帽子太綠。

    聽完她卻看了他,眼窩灣著笑意,“你吃醋了?”

    宮池奕不輕不重的把雜誌扔到地上,睨著她,“你們娛樂圈,生氣和吃醋是一回事?”

    吻安抿唇,想著每次關於鬱景庭時他才會生氣,但今天一個字沒提,隻問了晚上見古瑛的事……

    “你知道古瑛喜歡圈養幹女兒?”她反應過來也就問出口。

    宮池奕冷臉,目光幾乎穿透她的衣領。

    她這才笑了,“你放心,我跟古瑛雖然獨處數小時,但沒有你想的那麽複雜,他要敢碰我,就要遭天打雷劈了。”

    他淡淡一眼,“雷神是你家的?”

    這調侃,吻安就當他不生氣了,“我推你上去吧,洗完澡早點睡,明天去拍照!”

    宮池奕沒說話,由著她一路推上二樓。

    “我洗完再幫你洗?”她一邊拿了浴袍,轉頭看他。

    他沉默,吻安就當是默認了,可她剛把外套脫下,身後傳來他冷幽幽的嗓音,“你過來。”

    她動作頓了頓,轉頭看到他一臉嚴肅,要是平時,她沒這麽聽話,但看了看他的腿,她還是走了過去,態度尤其好。

    剛走到他麵前半蹲,發現他的目光怪異,低眉往自己身上看,下一秒想快速把衣服穿回去。

    但他已經抬手把衣服往下剝,盯著她頸間、手臂幾處的淤青,實屬刺眼。

    目光暗了暗,直直的看進她眼裏,“別告訴我,你這是自己撓的。”

    她原本也納悶了會兒,然後反應過來,“應該,是跟古瑛糾纏時弄的……”

    話說到一半,自己覺得哪裏不對勁,抬頭看了他越是陰鬱的臉,忙解釋:“不是那個糾纏!……我跟他起了點衝突。”

    宮池奕一雙薄唇已然成了一條直線,目光沒有溫度,“不讓靳南打攪,就是為了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古瑛上了年紀,有些事你說沒有我信,倘若下次鬱景庭與他交換,他劫走你爺爺,你說我信還是不信你跟鬱景庭什麽都沒有?”

    語調幾乎沒有起伏,不疾不徐的說完,也讓人心裏一緊。

    她不肯說跟鬱景庭有什麽淵源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總不能真等這事再發生一次,幹脆今晚一次性都解決了省心。

    吻安皺起眉,去握他的手。

    宮池奕正好避開拿了手機,貼到耳際,對著電話那頭的展北冷聲:“備車。”

    她愣了一下,抓著輪椅邊,“你去哪?”

    宮池奕收了手機,拿掉她的手,“你休息。”

    可是她沒鬆手,反而堅定的看著他,“我不讓你去。”

    古瑛就等著他送上門,舊派的人也在倉城,他現在出去就是兩麵夾擊,何況腿不方便,不是去送死是什麽?

    待他要說話時吻安先開了口,微仰臉,難得柔和,“你出去這麽久,電話裏我們都能好好交流,為什麽見麵反而不行了?”

    “總之今晚你想怎麽著都行,就不準出去。”她定定的看著他。

    展北可能是等了一會兒不見他人,把電話打了過去,他剛要接,她一把搶了過去,接通,“他今晚不出門,你走吧。”

    然後掛斷,甚至放到距離很遠的梳妝台。

    她站在那兒,轉頭看了他紋絲不動的坐在那兒也在看她,兩個人就那麽安靜的瞪了好久。

    也許是屋子裏燈光的緣故,看著他棱角沉暗,她最終敗下陣來。

    走過去再一次半蹲與他一般高,搖了搖他的手臂,“……別生氣了。”

    宮池奕低眉,見一雙柔亮的眸子仰望著他。

    從那個時候起,他發現了新大陸,聰明絕豔的顧小姐,原來分不清生氣和吃醋,還不懂什麽叫沉思,但凡他板起臉,就覺得他一定生氣了,必然乖乖巧巧的搖他手臂。

    他薄唇微抿,得寸進尺,很淡的移開視線。

    果然,她繼續道:“我跟鬱景庭,是有點淵源,但沒其他糾葛,真的。”

    宮池奕還不說話,她已然蹙起眉。

    片刻,他以為她是沒了耐性要起身走人,她卻是湊上柔唇。

    隻親了一下,期盼他的情緒能煙消雲散,卻見他垂眸深深凝著她,喉結微微滾動。

    吻安心底一笑,知道這個管用,索性探手勾住他的脖子。

    唇齒馨香,舌尖顯得很笨拙怎麽也誘不來他的回應。

    相反,他忽而抬手握著她的腰要把她推開,“……吻安。”

    她的力氣當然不敵他,被推開後皺眉盯著他沒表情的臉。

    彼此對視片刻,她也不知哪來的脾氣,比先前還放肆的湊上前吻他。

    “顧吻安!”低低的嗓音已經有些咬牙隱忍的意味,又不能真對她下重手,但真這麽下去,他就不知該如何收場了。

    她半跪,柔唇退開幾分,仰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櫻唇微抿,喘息輕拂,“就隻像上次一樣也沒關係的,你也喜歡的,對不對?”

    上、上次?宮池奕怔怔的看了她一會兒,大概是著實沒想到她會忽然這麽……

    她再一次遞上柔唇。

    男人的自製力堅持數秒後崩塌,扣了她腦袋,反轉主動深吻,嗓音低低啞啞,“上次放過你,這次哭也沒用了!”

    吻安迷糊的見了他反手褪去上衣,隨手扔下床便吻下來,她有些渾渾噩噩,直到她被猝不及防而驚呼,反射性的狠狠推了他,“疼!”

    疼到先前所有的感覺都消失了,她甚至疼得蜷了身,睜開眼清情況時,懵了一瞬。

    又氣又恨的瞪著他,“騙子!”

    他倒吸氣,隱忍得幾乎曝起青筋,吻住她罵人的唇,撫了她瞪著的眼瞼,“別哭……”

    …。

    吻安根本就不知道過了多久,隻是那種疼,逐漸麻木、被覆蓋,最後飄飄忽忽。

    …。

    事後,宮池奕看了她一臉的防備,心頭軟了軟。

    他知道第一次很難受,不會真的折騰她兩次,也不顧她的眼神,把她裹進懷裏,半晌,嘴角莫名彎起一個愉悅的弧度,又吻了吻她額際。

    許久,埋在他胸口的人閉著眼也疲憊的一句:“明天我就搬出去。”

    擁著她的男人隻是嘴角微微彎著,不疾不徐,“搬哪兒去?顧家宅子都被你賣了。”

    “找東裏要個總統房一點也不難,不然幹脆去醫院住,還能天天見鬱景庭……啊!”正說到一半,腰上被掐了一下。

    男人睨著她,嗓音幽啞,“體諒你第一次受罪,還肆無忌憚了?要不幹脆在我頭上開墾種草?”

    女人的第一次一定不享受,但男人也絕對不盡興,怕傷到她,所以她還肆無忌憚,保不齊他就強來了。

    吻安抿唇,開始時,她是想討個好,但心裏還抱著慶幸,畢竟他不行,哪知道……

    舒了一口氣,疲憊而慵懶的闔著眼,“我要洗澡,濕黏黏的難受。”

    宮池奕“嗯”了一聲,“再休息會兒。”他需要把沒法盡興的欲望散下去,也很煎熬。

    等她都快睡著了,他才抱起她進了浴室,不能多與她接觸,草草洗了一遍把她放進浴池後自己出了浴室。

    在門口狠狠深呼吸閉了閉目,去收拾痕跡明顯的大床。

    盯著那朵處子之花又莫名其妙的彎了彎嘴角,想著她時常表現出來的妖嬈成熟,笑意更濃。

    那晚,外頭一番風起雲湧,宮池奕卻心情極好,幹脆一個關機把瑣事都攔在院牆外。

    …。

    一身清爽,把她抱回煥然一新的床上,他卻了無睡意,坐在床上看了看她睡得安然,隻好起身走到窗戶邊,點了一根煙。

    修長有力的身軀倚著,夾著煙的半個手臂搭到窗外,隻有目光一直遙遙落在她睡顏上。

    一根事後煙,其實也沒抽幾口,但整個人看起來慵懶而饜足。

    半晌吸上一口,星眸淺笑,喉間才低低喃喃的一句:“吃硬不吃軟的女人!”

    …。

    聿崢大半夜給他打的電話竟然通了。

    “回去了?”聿崢依舊沒什麽起伏的聲音,冷冷的調子。

    宮池奕從喉嚨裏“嗯”了一聲,聲音不大,目光還看著她,見她皺了皺鼻子,聲音更小了:“有事?”

    聽著他聲音不正常的黯啞,聿崢幾不可聞的挑了一下眉,“顧吻安也挺能折騰。”

    硬是把宮池奕至少兩個月後返回的行程提前到了今晚,估計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他編好的進程也白費了吧?

    宮池奕明白他在說什麽,倒也不在意,“無所謂,舊派那幫老骨頭既然敗了,正好我也懶得再裝。”

    聿崢冷幽幽的一句:“我看你是忍不下去了。”

    宮池奕挑眉,不否認,“所以呢?”

    聿崢道:“你手底下那麽多人放我這裏,被查了數次,再下去也許就成了耽誤你池公子去正常談戀愛了,我呢。”

    難得聿崢說了這麽一長串,宮池奕略微沉吟,道:“你又不知情為何物,解散保鏢公司,回去當金融家?”

    片刻笑了笑,“還是說,打算把馥兒或者北雲晚收了?”

    聿崢捏了捏眉間,冷冷的調子,“你今晚沒吃藥?”

    這話讓宮池奕意欲吸煙的動作頓了頓,饜足散漫收起,腦子開始正常運轉。

    然後反應過來了,扯起嘴角笑,“行了,說吧,要什麽?”

    說解散公司根本隻是個幌子,隻要他順著答應一個要求就能打發,以往這種套路,宮池奕聽了上句就知道下句,今晚的確卡頓了一下。

    “沐家,你熟麽?”聿崢恢複金字銀句的性子。

    “一般。”

    才停聿崢道:“她想找親生父母,興許和沐家有關,女人腦子都不夠,怕她衝撞了沐家,借你人用用?”

    宮池奕終於挑眉,這事他知道,小時候老頭還被沐家找過,懷疑他是沐家丟失的孩子。

    原本想問點什麽,張了張嘴,又打消了,沒心思多管閑事,這事也算應了。

    最後才道:“舊派那邊可能還會有點小動作,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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