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2)

    “我不會走，放開吧！”她輕拍他的手保證，冰冷的目光直射呂堯江已然失去笑容的麵孔。

    “不在乎後果嗎？”呂堯江的眼底有著淡淡的沉痛，嗓音很輕很輕，卻又很重很重。

    “為什麽要後悔？”她奇怪的反問，大大的眼底閃動著疑惑的光芒。

    能夠後悔的隻有在自己不能選擇的時候，如果可以選擇，那麽不管將來要迎接的是怎樣的結果，都不會在她後悔的範圍之內。

    他望著她的雙眼，他淡淡的笑了笑容：“恨我是嗎？”

    她僵硬的看他，臉色陰沉了起來，記憶中最痛苦的畫麵清晰的浮動著，那就像是昨日才發生的事一樣。

    恨他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但是報仇卻是不太可能的，現在的這份安靜的生活不會被破壞的話，她會永遠埋葬掉所有的仇恨，快樂單純的活著。

    “那麽，我們說再見吧！”他輕聲的說，眼底的沉痛越發的濃鬱了。

    清晨的風輕輕的吹來了鳥兒們歡快的歌唱，他在這樣的聲音中，悄聲離去了。那句再見，她懂的，以後這樣的心平氣和的談話不會再有了，從這一刻起，他們已是敵人。

    她忽然有些感傷，來來去去，誰也沒有成為誰的永久，總是匆匆而過，會再見，一樣熟悉的麵孔，卻已經是陌生的靈魂。

    諸葛熏冰冷的看他，殘酷的加中了手上的力道，他的心糾結的痛，他也要她有同樣的痛。昨日的保證猶在耳邊，可如今回蕩的滿滿都是欺騙的嘲笑！

    “是騙我的嗎？”他的聲音艱澀的沙啞，冷酷的臉，極力壓抑的痛苦卻忠實的寫在了他的眼底。

    “沒有！”她皺眉，忍受著痛，輕輕的搖頭。

    對他時不時爆發的脾氣，心裏再次升起厭煩。

    “不是騙我的，為什麽不說？為什麽不當著他的麵說你是愛我的？”像是再也不能忍耐一般的嘶吼著，一種破碎的聲音，更加的痛徹心扉。

    “說過我愛你，我也當他的麵說了我愛你，還想要什麽？要說愛你勝過我自己嗎？嗬嗬，這話，你不覺得虛偽嗎？隻是愛你覺得不夠嗎？”

    她覺得好笑了，又有誰真正的能夠做到愛別人勝過愛自己？有嗎？如果有，那就拉出來讓她看看，在沒有親眼見證以前，她是不會說自己錯了，不，即使見到了，她也不會說自己錯了，為什麽愛，就一定要勝過自己生命，沒有了生命，成為了一個死屍，還怎麽去談愛？跟空氣說嗎？真是可笑！

    他瞪她，心還是一樣的痛著，可是又似乎比較輕了，她讓他變得不像自己了，猛然間闖進了他的視線，再也抹擦不去，遇見了她，他學會了讓步，學會了忍耐，學會了愛，也許會了嫉妒，現在他甚至學會了乞求，乞求她可不可以再愛他一點，可不可以將他放在心裏最重要的位置上，可不可以一輩子都如此。

    時間似乎停止了，又似乎繼續著。

    陽光漸漸從斜照變成了正照，昨夜殘留在碧綠樹葉上的水滴已然化作了煙霧，融入空氣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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