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救人

孩子疼的掙紮開關雎的手，那母親頓時怒了，“你這個女人怎麽回事？” 關雎拍開女人的臉，讓她閉上嘴。“想救你兒子就別說話。” 又敲了敲那位置，確定無誤。對著上麵的小哥喊道，“麻煩將他帶進醫館醫治，否則今夜必然會疼死。” 女人一聽全身的力氣皆用於次，抱起七八十斤的兒子就往醫館跑，“何大夫救救我兒子吧！你要多少銀子都可以。” 何大夫也是無奈，“那藥吃了都沒用，除非華佗在世”。 關雎敲擊著桌子麵，“何大夫，這又不是大問題，隻是他那身體多了樣東西，切割出去就行。” 何大夫眼前一亮，一拍桌麵，“隻是如何切割？之後如何保證人不被疼死？” 關雎一拍胸膛，悄悄跟何大夫耳語，如此這般。 何大夫聽的心神動恙，“不會出事嗎？” 關雎勾唇一笑，“你不是早有打算還問這話不是讓你我二人難堪，萬一失敗一切都由我承擔。” 女人不明白他們說著什麽，隻聽見手術，開膛破肚，就心驚肉跳。“大夫，你們……” 關雎攔住何大夫不讓他說話，“夫人，你兒子情況危急，之前服的藥都隻是壓製沒有根除，此次爆發，如果不治今晚必定會疼死，如果治有一定風險。你好好想想盡快做決定。” 女人抱著孩子，“你們打算怎麽治”？ 關雎笑道，“獨門秘方，告訴你你也不懂，我隻能告訴你，他我活著帶進去就一定會活著帶出來。” 女人更加害怕，“醫治我不能看著嗎？” “不能。”其實不是不能，而是古人看著開膛剖腹指不定出什麽岔子，所以不能。 女人看向何大夫，將最後希冀寄托在他身上，一直以來都是他醫治的自己孩子。何大夫搖頭，“這是最後的辦法。” 孤擲一注…… 一直捂著肚子的孩子忽然的拉上關雎的手，“姐姐，我會死嗎？” 那一聲姐姐，那一雙清澈的眸子，讓關雎瞬間覺得心坎某處軟了。隨即握上那雙手，“有我在閻王都不在收你。” 許是關雎的自信打動了孩子，“娘親，我信這個姐姐。” 女人抱著孩子，淚水止不住，“我……我……” “娘，我疼了兩年還不如死，如果我走了妹妹會替我照顧你的。” 這幅畫麵何其相似，關雎背過身捂著臉，努力忽視掉腦中那段記憶，並告訴自己，那是洛關雎的記憶不是她的不要哭！ “何大夫麻煩你替我準備紗布，剪刀，碘酒還有熱水，火爐。剩餘的我自己想辦法，時間就在半個時辰後。可以嗎？” “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開始。” 何大夫的話讓關雎稍稍有點吃驚，看來早有打算救人。 “那就開始吧。” 密布的房間內，按照商量好的辦法，先是迷暈那孩子。“大夫，我給你打下手。” 何大夫將器具放在關雎手上，“你來吧，我老眼昏花了。” 關雎問道，“你不怕我會失手殺了她嗎？”何大夫哈哈大笑，“老朽行醫一輩子，醫者父母心，你能下殺手那老朽真是老眼昏花。” 當冰冷的器具放到手上時，一種生命的重量就壓在了頭頂上，每一步都相當沉重。 消毒，開刀，切割，縫合……整個過程持續了一個時辰，整整一個時辰關雎都不敢大聲出一口氣，就怕失手害了一個孩子的將來。 “好了”，口幹舌燥的關雎在進行最後一項縫合後咽了口口水，腳步虛浮走路不穩，眼睛冒金星。“等他藥效過了就會醒，傷口不大不會太疼，以後就麻煩大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