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戒指(1/3)
屋外有人路過發出走動聲,薄薄玻璃窗透出不絕光景。
原明鶴靠著沙發神色十分茫然。
這是什麽誇法?
很少有人誇他可愛,難得從自己新婚妻子口中聽到這種誇法,原明鶴心裏有點異樣。像是荒蕪的草原綻開一朵花,不算意外,卻很稀奇。
他原本便看不懂這為妻子,隻記得是乖巧聽話的,偶爾會有點脾氣,現在情況,顯然三者哪個都不是。
沉默幾秒。
原明鶴低聲問:“你是不是找我有事?”
齊柚滿臉慈愛的:“沒有啊,就是奶奶讓我來看看你。”
原明鶴沒話。
齊柚:“哎呀,安靜的樣子也好可愛,像個使。”
“……”原明鶴頓了頓,覺得有點膈應,“你真的沒事?”
齊柚眨了眨眼:“沒啊。”
“那你正常點。”原明鶴情緒不高。
齊柚這會兒已經完全把原明鶴當成了季機,即便聽到這句話,落到她耳中不過是一句來自兒子的撒嬌,更可愛了,齊柚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原明鶴:“……”
齊柚唇角彎著,還要什麽,突然瞧見了原明鶴手上的擦傷。她整個人表情都變了,驚恐心疼懊悔,如視珍寶般捧起原明鶴的手。
“你手怎麽傷的這麽嚴重,而且為什麽不處理一下!”
原明鶴沒注意:“傷。”
“嗚嗚嗚疼不疼啊,等著麻——我、我給你貼個創口貼。”齊柚完噠噠噠跑出門,兩分鍾後又噠噠噠的拿著自己的鑽石手提包回到屋子裏。
兩分鍾間隔,再度見麵時,齊柚的自我催眠已經失效。
眼前那人又成了自己愛豆的對家原明鶴,原本風華絕代的畫卷成了灰蒙蒙陰沉沉的破壁,讓人提不起勁,而且想到剛才自己的話,齊柚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給原明鶴貼創口貼。
她麵色慘淡,從包裏拿便攜酒精和創口貼出來。
試探著拿酒精擦了擦原明鶴的手,原明鶴的手掌大,骨骼分明,手指修長手心帶著熱度。齊柚有點緊張,顫著手抬抬胳膊,擦那道紅痕。
細白冰涼的指尖觸碰皮膚的時候,原明鶴微微抬了下眉。
他盯了會兒齊柚,問道:“這會兒怎麽又矜持起來了?”
齊柚垂著眼假裝聽不懂:“我不是一直就這樣嗎。”
原明鶴:“剛剛好像不是。”
齊柚抬手揮了揮空氣,方便手背上酒精蒸發。
“我剛剛也這樣。”
原明鶴別開臉:“你剛剛一直誇我。”
齊柚真是服了。你是學生麽非得和我爭個是不是,果然自家愛豆比你好一萬倍。
她敢想不敢,內心罵了兩句後,抬起頭硬是擠出一句誇讚:“你……太棒了,擦酒精時候都沒喊疼呢。”
原明鶴懶懶散散的坐著,手擱在沙發上,片刻後笑了笑,帶著夏特有的幹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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