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沒有呼吸的四角天空，渴望自由(1/2)

    學校生活，我們像籠中鳥一樣渴望自由，每一次的反抗，都是磕磕碰碰，而再努力的叛逆，終還一個人躲在角落裏舔舐傷口。

    磊正談到興奮處，下課的鍾聲響了起來。我站起身來，打算進班，磊也起身，伸手準備拉我，不過我後退了一步，磊沒抓到。其實和磊交流並不算合得來，在一起談了一節課時間，大多時候，都是磊在給我講自己的遠大理想，還有自己不如意的生活。對於家庭和某些故事，完全避開不談。我有時點點頭，微笑一下，或嗯一聲，算是對他說話的答複。磊沒有抓到我，對著我說，下一節是自習課，還進班幹嘛？我說，我想進班看會書。磊不說話，但從口袋裏掏出煙，遞過來一根，我擺了擺手，拒絕了，並告訴他，我真得要走了，下次如有機會再聊！他聽到後，也不再挽回我，而我轉身離開。

    離開操場，剛走進教室，偉本安靜的身影就站了起來，等我走到他身邊，他慌張的神情，並急忙地問我，你去哪裏了？上節課為什麽沒來上課？是不是……偉還沒說完，我就打斷了他的問話，怎麽了？是有誰來找我嗎？他本來一臉的緊張迅速變為了平靜，似乎看到我沒發生什麽事，小聲的說，沒什麽事，隻是……。後麵的聲音微小微小，幾乎聽不到他在說什麽，隻隱約感覺到了他的嘟囔。我從偉的後麵，走到座位上，坐了下來，他又湊近我耳邊，說，你上一節課沒有上課，到底去哪裏了？我看著他的眼睛，感覺到一種真誠的呼喚！便小聲的告訴他，我心情不好，逃課了，但我一直在操場待著。然後他伸出手，狠狠地打在我的背上。再後來，我們聊些無聊的話題，幾天來，我終於看到了他的笑。

    和偉談的很開心，但心頭不自然的升起一股害怕的感覺。第一次，拋開所有的顧慮，空空白白，因為心情不好而去逃課。別人都說過，無論什麽事，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再第三次，第四次……。我確實會不會還有以後？這樣下去，肯定會出問題的，忽然思緒安慰自己，希望不會再有吧！我會一直快樂下去。上課鈴響了，我也放下了所有的思慮，看起書來。偶爾還與偉小聲說話，然後相視而笑。

    下午放學了，我拉著偉去操場上吹風。或許他心情好多了，也沒有拒絕，跟著我向操場走去。春天來了，操場上的人也越來越多，人多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操場上留的垃圾也越來越多。學校沒有清潔工，所以某些處所的垃圾隻能沉澱，要麽就是被風吹走，或吹到某班級的衛生區，再被清理走。我和偉好不容易找到一塊幹淨的地方，坐了下來。從他開始喜歡佳以來，我們便不再交談文學，我也變得無話可說，而偉便像著魔了似的，所涉及的話題都離不開愛情。有些時候，我不想聽的時候，但也會把自己好好的包裝起來，不讓他發現，一直嗯啊的應付。希望這樣是對他的一種尊重。

    和偉正在交談，我看到遠方有一對情侶齊肩坐著著，而那個背影好熟悉，但確實想不起來是誰了。我一直望著那裏，還一邊在腦海裏迅速搜索這個背影。忽然他轉身向我和偉的方向看來，或許看到了我，一臉的壞笑，我也回了一個微笑。當我看到他那一張臉時，才想到了原來是磊，那他身邊那個應該是他女朋友吧！然後把眼光轉向那女孩，長長的頭發，藍色上衣，灰色牛仔褲，稍微有點胖的身材，真得沒想到她也回頭了，但我確實她沒有看到我們。接著和磊一起轉過頭，磊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卻被她推下去，磊再搭上，她再推下去，如此幾次，磊隻好把手揣兜裏了。我想他這個動作是故意做給我看的，筒單的孩子，都是那麽喜歡虛榮！而看到磊的女朋友那一眸，確實很漂亮，稍微有些憐香惜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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