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的冷情烈妃

第一百三十三章 毒與藥(1/2)

    百雨金沒太進過這三暉殿,有些東西她自然是不知道哪些是該收的哪些是該扔的。她見著濮陽宗政這副態度,自然就明白了,這是沈蝶煙弄出來的東西。她看著那支枯槁難看。可是依舊有些風姿的花枝,沈蝶煙那張笑著笑著一直笑著的臉就不停的在她眼前晃來晃去。

    還不待她伸出手將這個礙眼可恨的東西扔的遠遠的,濮陽宗政就已經拂袖子將東西摔在了地上。他看了百雨金一眼,然後就朝著屋子裏麵去了。

    百雨金怔了一會兒,連忙喚人將地上的碎片花枝清掃出去了。然後,她也跟著進入了屋內。每走一步,她的心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一下,這就是她的目標?登堂入室,名正言順的站在他的身邊?怎麽可能?她臥薪嚐膽般的苦熬這麽些年,看院子中的牡丹紅過了一茬又一茬,怎麽可能就是為了這些膚淺的東西?

    百雨金輕手輕腳的進屋去了。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甚至是連未來,百雨金都能保證,自己是最了解濮陽宗政的那個女人。如果說,男人一生的目標都是在考慮琢磨著怎樣得到一個天下,那麽,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她的終生的目標甚至比男人們的還要清楚明確,那就是徹底的得到一個男人,得到他一生。

    百雨金看到濮陽宗政的背影,似乎是在看牆上掛著的一副畫,她便安靜的站在濮陽宗政的身後,等著濮陽宗政首先開口或者先有什麽動作。

    濮陽宗政看的那幅畫,就是沈蝶煙畫的那幅紅荷,還有一瓣未染色。濮陽宗政蹙眉負手看了一會,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被這樣一副並不是很出彩的東西給吸引住了目光。他注視著那瓣素白的花瓣,看了半天也不解其中的意思。

    “莫非是我離開前畫下的,非要等著自己回來才要親手將這瓣荷花補上?”濮陽宗政小聲的自言自語,看見正擺在畫作下方的書桌上有一碟朱砂色。於是勾起一支狼毫點了一點顏色,抬手就要往那最後一瓣花瓣上點去。可是手到半途中,眼見那筆尖就要碰到畫紙了,濮陽宗政的手卻停下了動作。他又將那不完整的紅荷細細的看了幾遍,隨即手一甩將狼毫甩到桌子上。筆尖的朱砂濺到桌麵,星星點點的刺眼的紅。

    “宗主您怎麽就不接著把這畫給作完了?”百雨金在濮陽宗政身後問。

    “本尊並不知那時作這畫時候的心情,如今冒然這樣一筆勾下去了,且不就是毀了這副畫了麽。”濮陽宗政抬眼將四周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還有什麽礙眼不喜歡的東西在,於是就說:“這畫留著,書桌什麽都抬出去,屋子裏該換的東西全都換掉。”

    “是,百雨金記住了。”

    濮陽宗政有些嫌惡的看著那晴空色上描流雲的帳子與床幃:“這些都給本尊換掉,本尊什麽時候喜歡這些東西花樣了。”

    “這些宗主您自然是不喜歡的,可是,一直隨您住在這裏的那位夫人卻是最喜歡這些顏色花兒的了。宗主大人隻不過是愛屋及烏想討沒人歡心罷了。”百雨金一直站在濮陽宗政的身邊,姿勢連變都沒有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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