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鬥之侯門蠻妻

不該聽的話(1/4)

    他想了想,說:“這件事不宜宣張,本該私了,但如今看來難成。他若真不肯放過三公子,自然有數不盡的辦法,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三公子或鋃鐺入獄、或發配充軍,要的未必是這個襲擊皇嗣的罪名,但又因傷害皇嗣罪犯滔天,允湛若著意地方官衙督辦,他們絕不敢私顧人情,此事若鬧到朝廷去,可大可小,沒有誰會去冒這個險。而大哥若到聖上麵前爭一個是非對錯,後果也不可想象,畢竟允湛是皇子,代表著皇家的體麵。”

    他停了停,見容許神色凝重不複先前的淡定,試探著問:“其實眼下這件事說難不難,全在這位四夫人身上。”

    容許朝他笑一笑沒有說話,笑容雖遮掩了凝重,但眼睛裏透出的神采是不會騙人,恒聿斷定在容許心裏,這個容競言的四姨太絕非等閑之人。

    話別後,恒聿去校場接應允澄,容許則返回藤園欲與妻子商議胡白舞一事,但他完全忽視了允湛的心機,這個看似懶散隨性不成大器的王爺,在想要得到什麽的時候,就會顯得很狡黠。他雖然叮囑容、恒二人,其欲納胡白舞一事不可為外人所知,但為了能確保得到這個女人,有一個人他是不得不告訴的。

    於是當容許回到屋子時,母親已端坐其內,容謀則一臉莫名地立在一旁,還有佟未陪坐一側。

    “相公。”佟未迎上來。

    “謀兒和你嫂子出去。”馮梓君率先開口,卻是將二兒媳婦和小兒子攆出這個屋子,似要和次子單獨說話。

    佟未不置可否,看了看丈夫尋求答案。

    容許捏一捏她的手,低聲道:“出去吧,回頭與你細說。”又朗聲對弟弟道:“在園子裏等著,我還有話與你講。”

    容謀聳了聳肩,也不敢多問,旋即跟著佟未出了去。

    然兩人前腳剛離開視線,馮梓君後腳就衝到容許麵前,滿麵慍怒地問兒子:“為什麽不答應?”

    容許猜想允湛已將此信息傳遞給母親,解釋已沒有意義,故而隻冷冷地說出三個字,“不可以。”

    “為什麽?”馮梓君一聲怒吼,竟嚇到了還沒走遠,才將門合上的佟未和容謀。

    佟未要走,卻聽容謀低聲道:“二哥早晚會告訴您,嫂子此刻聽一聽何妨?”

    才欲解釋並勸他一起離開,佟未的耳朵裏已不由自主地傳進來馮梓君的高聲怒斥,此刻已由不得她聽不聽。

    “你問過那個狐狸精沒有就這裏一口回絕我不行?”婆婆的音調高而激動,可佟未卻聽不見丈夫的聲音。

    又聽馮梓君忽而冷笑:“你是大孝子,對你那死了的爹極盡孝心,連女人都替他照顧。兒子……我知道,事實上老爺連碰都沒碰過胡白舞,因為他知道胡白舞是你的人,他不好和兒子搶女人是不是?”

    須臾後又跟上一句,“什麽什麽意思?你不必跟我裝糊塗,那個狐狸精早就是你的人了,你當然放不下她。”

    此話一出,門外即刻呆立住兩個人,容謀的震驚與他的嫂子不同,但眼見著嫂子愣愣地旋身離去,滿麵莫名和難過交織,形容甚為憐人,他思量了須臾,便果斷推門進去打破了母親和兄長的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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