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鬥之侯門蠻妻

神秘的侯門女子(1/2)

    此時林飛鳳方與小妾馬氏聽見聲響從側屋閃出,她們正在為丈夫煎藥,見婆婆發怒都規規矩矩立在一邊不敢出聲。孫梅玉則捂著臉跪伏在地上瑟瑟發抖。

    容謀也不敢造次,臉上做出委屈,對母親道:“娘何必怪她,她一個小娘子哪裏經曆過那些。都怪兒子不爭氣,不如……還不如死在外頭,省得惹您生氣。”說著拿自己受了傷的胳膊撒氣。

    馮梓君哪裏舍得,上前按住,又疼又氣,口中罵道:“我的小祖宗,你日後可小心點,今日幸而沒撞在你哥哥麵上,倘若叫他知道,你還有幾條活路?娘隻管心疼你,卻也不能拂他的麵子,到底他身上那壓人的官威,叫人喘不過氣來。”

    容謀見母親心疼,心中已放下泰半,卻仍作苦惱,歎道:“隻怪我比二哥晚生三年,不然我襲了爵位,也不至於叫娘看他的臉色。”

    馮梓君麵上冷冷的,隻道:“那且不至於,到底我是他的娘親,還能不敬我?不過啊……如今他有了媳婦,隻怕早晚要忘了娘的。”說著將幼子摟在懷裏,“還是我的謀兒好,心裏最有為娘了。”

    立在邊上的林飛鳳媚眼一翻別過頭去,冷笑著朝馬如惜無奈地聳了聳肩。

    容謀則安撫母親,嚴肅道:“娘放心,倘若二哥敢為了媳婦而對您不敬,那我也不顧什麽手足之情,定不饒他。”

    馮梓君一番感慨,轉而問媳婦:“大夫怎麽說?”

    林飛鳳提神謹慎地答:“大夫說傷了皮肉,沒大礙。養些日子就好,但……”她抬眼看了丈夫,果見他眨了眨眼睛,即刻道,“但大夫說相公他受了驚嚇,這沒十天半個月的靜養,是難去心病的。這些日子,一點刺激都不能承受,不然就要在心裏積一輩子了。”

    “這是自然的。”馮梓君蹙眉對綠綾吩咐道,“傳我的話,這一個月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準隨便進藕園打擾三少爺休養。”

    容謀聞言大喜,坐在母親身後偷笑,朝妻子遞出一個讚賞的眼色。

    馮梓君記起什麽,轉身問兒子:“你到底欠人家多少錢?我常勸你,小賭怡情,不過讓你出去散散心的。如今好,怎麽惹一身債回來?還叫人打傷了!說說是誰打你的,娘一定叫府尹捕了他們先打一頓再過堂審問。連容府的少爺都敢動,還有沒有王法了。”

    容謀心中自有謀算,不願將事情鬧大,隻應付道:“也沒多少,娘您先別管,我自有辦法解決。兒子答應了不要你操心,就決計不會要您煩惱,今天這事情純屬意外。”

    “我的兒,倘若你二哥他……”馮梓君歎道,“一個娘胎出來的兄弟,怎麽就差那麽多呢!兒啊,你是沒瞧見,你那二嫂人還沒進門,二奶奶的架子已經端起來了,眼裏早就沒我這個婆婆了。隻怕你二哥往後被那佟家女兒捏住了,就更不曉得孝敬娘了。謀兒你可不敢再有閃失,不然娘將來指望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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