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當王爺回到明朝當王爺之楊淩傳

二百一十五 夜審(2/5)

    楊虎還在邢莊等候自己地消息,如果事情沒有成功,自己又死在這裏,以他的性子,一定會不顧後果找上門來的,我就為他再做最後一件事吧。

    崔鶯兒咬唇想了想,她不識字,又實在不敢喚醒楊淩,繼續和他談什麽‘君子協議’,躊躇半晌她忽地扯下半截帳帷,咬破指尖在上邊畫了一副圖案,輕輕攤在桌上,然後才閃身走了出去。

    房門一掩,她的心驟然急跳,魂兒飄飄蕩蕩不知飛到了哪裏去。一刹那地失神,與她來說,好似一瞬千年。

    攸爾聽到側樓梯傳來嗵嗵嗵有人上樓的聲音,她才恍若自夢中醒來,急急閃身掠向另一側。

    房門關上,楊淩的肩膀就攸地一震,“涮”地一下,肩背額頭冷汗涔涔。

    方才一場鏊戰肉搏,大汗透出,不但酒意醒了,顛狂興盡,藥力也已緩去,隻是那藥有迷神作用,頭腦還有些暈眩。

    可他的意識一回復,立即便記起了一切,眼前一片狼藉,上下軀體疊覆,而這個剛剛縱情交歡的女人卻是他碰不得、不該碰、不能碰的人,這要他如何麵對?

    如果這女人沒有丈夫,他大不了坦承過錯,娶她過門,可是如今能怎麽辦?

    楊淩惶惶然不知所措,自己大汗淋漓,身下妙體橫陳,兩人正做著最親密無縫地接觸,一旦清醒過來,赤裎相見,呼吸相聞,難道打個招呼說“你好”?

    楊淩無奈何,隻得裝作睡去,先避開這尷尬再尋主意。

    紅娘子在床邊啜泣舉劍,他微眯著眼晴,透過裏邊床角漆得透亮的床柱看得清清楚楚,所以便含含糊糊似發夢囈,裝作錯把她當成了翠雲姑娘。

    這法子雖然蠢,不過昔年鄭少鵬遍觀武俠群書,記得浪子古龍書中江小魚見了慕容九的棵體,便瞪著眼說瞎話,楞說房中沒有人。據說哪怕那女人明知是假話,羞臊窘迫的心情也可以在駝鳥心態中為之減輕,如今隻有試上一試了。

    如果紅娘子仍然執意要殺他,雖說心中愧疚,他是決不肯就此送死地。他還記得紅娘子在床上手足無力,也曾哭叫哀求說彼此都中了藥物的話來,想來她若動手,趁她無力急扯被子扭打一番。自己未必就製不住一個失去力道的女人。

    他自不知當時紅娘子已恢復了三分力氣,如果決意殺他。仍是難逃一死。

    好在崔鶯兒失魂落魄。忽而望天忽而看地,忽而咬牙切齒,忽而暗自垂淚一番後竟放手離去,楊淩又是意外又覺鬆了口氣,他實在沒有心理準備現在麵對這個女人。

    又趴了稍頃,確定沒有了聲息,他才扭過頭向外望去。

    一回頭,亮晶晶好一雙眸子。四目相對,相對愕然。

    紅娘子本想和楊淩談妥條件就走,所以斬柳緋舞那一掌並不重,兩人在床上還在顛鸞倒鳳、抵死纏錦的時候,這位小姑娘就醒了。

    她愕然瞧見自已安然無恙地坐在椅上,床上卻不知是哪位救苦救難的活菩薩。正在替她承受那今人臉紅耳赤的瘋狂攻擊,頓時傻了眼。

    柳緋舞怔怔地不知所措,看也不敢看,逃又不敢逃。隻得閉上眼睛裝睡,耳聽那惱人的聲響,情竇已開地柳家小姐也不禁芳心亂跳,臉蛋脹紅。隻是她神情雖然異樣,可是那時誇張些,就算她起身斟杯茶,好整以暇地喝完再坐回去裝睡,恐怕也未必有人曉得。

    紅娘子下了床,著衣提劍指著楊淩的脊背天人交戰、掙紮不已時,聽不到動靜地柳緋舞悄然睜開眼睛看到了這一切。她雖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卻巴不得這位姑娘一劍結果了楊淩,心裏正暗暗給她鼓著勁兒,殊未料她竟收劍逃了出去。

    一頭霧水地柳緋舞聽她關了門,猛睜開眼睛,卻不料正和‘睡著的’楊淩打個照麵,兩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天,柳緋舞嘴唇象出水的魚兒般翕合了幾下,眼一閉、頭一歪,又‘昏’了過去。

    楊淩騰地起身下地,‘昏’過去的柳緋舞身子一哆嗦,張眼一瞧,一處羞物正在眼前晃蕩,駭得她趕忙的又閉上眼繼續‘昏迷’。

    楊淩也不理她,將自己衣物一一穿好,走到桌前抓起自已酒杯嗅了嗅,又拿過紅娘子喝過的茶杯一聞,可他杯中並無藥物,紅娘子杯中的乃是彌勒教秘製藥物,成分昂貴,並非尋常隻能下在酒中遮掩氣味的‘蒙汗藥’可比,他哪裏嗅得出怪異。

    楊淩這才提了把椅子走到柳緋舞麵前重重地一墩,‘昏迷’地嬌軀瑟縮了一下,楊淩在椅上大馬金刀地坐了,壓低嗓門道:“翠雲姑娘?”

    醒還是不醒?柳緋舞正在為這個問題苦惱,大腿上忽然挨了一巴掌,驚得她‘哎呀’一聲,驀地張大了眼睛,眼前的男人眸中一片蕭殺,探詢地看了她半晌才緩緩說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啊?”柳緋舞傻傻地張大了眼睛,慌不擇言地道“我……我是一個妓女!”

    楊淩唇邊露出一絲譏誚的笑意:“聽起來很不錯的答案,那麽……你接近我的目的是?”

    “啊?”柳緋舞又象出水地魚兒一般開始嚼起了空氣,張合著嘴唇一句話也答不出來。

    楊淩臉色一冷,淡淡地道:“本官今晚是中了奇怪的藥物,是麽?你可知對朝廷命官用藥蠱惑,哪怕不是害人的毒藥,也是殺頭之罪?姑娘,你要清楚,我若要殺你,不過是一句話的事,現在城中正在大搜彌勒邪教地人,編排個罪名給你,就是你滿門老小,都得點天燈!”

    柳緋舞出溜一下,從椅子上跪到了地上,開始編瞎話兒。事已至此,她是真的想不出什麽好借口了,既然有人替她解了失身之險,一時也掙不起舍命殺官的勇氣,隻得哭天抹淚開始扮孝女……

    “營嘯”起時,王守仁的大軍正連夜行軍,趕回大同。

    五路大軍,穩紮穩打地追擊伯顏、火篩殘部,在失去鬥誌、軍心煥散的韃靼軍隊麵前,士辛個人的強悍根本發生不了作用,五路大軍各有斬獲,直追出數百裏,王守仁覺得戰線已經開始拉開,不利後援和補給的接應。於是果斷命令五路大軍回返。

    夜戰和夜間行軍一樣危險,軍隊是憑旗幟和樂器指揮的。在夜間難以有效傳達指令。尤其在漆黑一片的戰場上。士兵們很難得到確切的消息,容易驚慌失措,夜戰地不確定性風險太大,訓練不佳的軍隊即使在沒有發生夜間戰鬥地情況下,有時都會潰散,所以再高明的將領,也不敢輕易在夜間行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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