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陳家

正文 四七一章戰三江之二十六(2/3)

    說到反坦克與防空作戰,庫爾切夫斯基放下手裏的狗肉,說道:

    “在從沈陽運來的舊槍械裏有兩支毛瑟1918戰防槍,及所配的一兩百發子彈。我詳細研究過這槍,從工藝上來講對我們而言沒有什麽難點,隻是槍管和槍機要從蘇聯訂購。有了合格的槍管和槍機,我們便能成批仿製這款槍。你們有了它,日本人的坦克在戰場上就是一塊豆腐。”

    說到從蘇聯訂購的問題,陳靖亞給庫爾切夫斯基滿上一碗酒,坦言道:

    “老庫啊!咱弟兄們一起共事也一兩年了,有些事我不想瞞你。近期我們得到了確切的消息,蘇聯方麵迫於日本政府的壓力,不會給我們提供任何所需物資了。自此後我們需要靠自己,可是以我們目前的情況等同於斷了我們的生路。你老庫是蘇聯人,東三省得興亡與你無關。但我們不行,我們都是中國人,要為本民族淪亡而堅持戰鬥到底。即便是灑盡熱血,也要將魂留在這白山黑水之間。喝完這頓酒,你,準備準備回國吧!這裏的一切與你再無關係。”

    庫爾切夫斯基是被葉開從伯力勞動營裏要出來的,他知道現在他回到黑龍江對岸意味著什麽。何況自他來到踏上這片異國他鄉的土地後,不管是葉開還是陳靖亞冷豔秋,對自己都是恭敬有嘉,在民生廠剛遷到太平溝那段日子裏,北滿屯墾區內因遷移來的民眾太多,從而導致糧食出現了危機。好多從遼寧遷來的屯民每人每月隻能領到三十五斤補助糧,而工人們每月能得到五十斤糧,管理人員每月隻有二十七斤糧,就連冷豔秋他們也不例外。至於他,則是想要什麽想吃什麽都會得到滿足。對於這種待遇和尊重,庫爾切夫斯基豈能就此一走了之,端起酒碗一口喝幹,神色嚴肅的用俄語說道:

    “用你們中國話說,是朋友就應該講義氣,陳先生視我為朋友,我豈能在朋友落難時自己離開。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當冷豔秋將庫爾契夫斯基的誓言翻譯給大家後,陳靖亞激動的又端起酒碗說道:

    “好!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幹了這一碗!”

    說起這兩支毛瑟1918戰防槍,那絕對是陰差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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