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君眉間雪

暗流湧動 第十九章:不合心意的喜事(2/3)

    “夠瘋,”翾飛淡淡給出結論,“六哥準備怎麽辦。”

    “我打算來一出偷梁換柱,成親當日換掉花轎。”

    “偷,容易,換,怎麽換?”翾飛覺得文瑜就是個隱藏得很好的瘋子,這麽多年,他隻有和文瑜對戰時才會感覺文瑜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問題就在這裏,如果京都裏再出現一個娶親的,兩家花轎撞在一起,就容易出現送錯門的事情。”

    花轎送錯了,換回來就是,要毀掉親事,除非,送往端王府的花轎錯送到別家,也錯進了別家喜房。

    作為一個女人白月覺得蕭文瑜忒狠毒了些,那兵部尚書的女兒與他無冤無仇,卻要平遭這一劫。

    “兵部尚書,”翾飛微微皺眉,“六哥舍得?”

    “有什麽舍得不舍得。”文瑜無所謂一笑。

    絕情二字寫在翾飛眉間,烙在文瑜心底。

    “幫了你,我有什麽好處。”翾飛將桌下的手收在白月腰間,安慰她,他淡淡啟口。有些事情不是拒絕就可以平息的,非要做,不如他們來做,還可以稍微挽救一下。

    “隨便你提一個什麽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

    文瑜的一言一行都在告訴對麵兩個人,他瘋起來比誰都不計後果。

    丞相鄭士年出獄,端王娶親,太後和端王黨派的人應該都樂壞了。可是他們笑不了多久了,他們敬愛的端王殿下正在與對手合謀偷龍轉鳳,年歲已高的鄭士年在陰暗的天牢裏毀了身子骨,不敢和外人提及。

    無話。

    良久,翾飛才說他:“我真是看不破,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麽。”

    文瑜笑眯眯的,依舊是滿臉的無所謂。

    昭王府中有一人氣得幾乎暈過去,這人便是鄭巧顏。一整夜,她坐在床前一整夜,蠟燭都燃盡了,沒見昭王半條人影。

    這是給她的下馬威,她再清楚不過。她的新婚夜,他卻和別的女人顛鸞倒鳳去了。

    都是崔代柔的錯,崔氏那個賤胚子近水樓台,不知在昭王耳邊吹了多少的斜風,說了她多少壞話。

    不然,憑她的資質,昭王怎麽會對她不屑一顧?

    崔代柔那張耀武揚威的臉幾乎出現在了她的眼前,拾起一隻盛滿酒的酒杯,她使勁兒砸過去——啪啦一聲脆響嚇得她一跳。

    沒有崔代柔,沒有人,隻有靜默的房間,那隻盛酒的被子碎在冰冷的地上,無人理會。

    忽然,她生出一種寄人籬下的不知所措。

    天已亮,鄭巧顏抱著膝蓋窩在床一角,把妝容精致的臉埋進衣裙之中,嚶嚶哭泣著,留下兩行清淚。

    她委屈著,恨著,狠著,發下誓願,早晚有一天要把崔代柔踩在腳下狠狠蹂躪。

    鄭巧顏自顧自哭泣,她沒有白月那麽好的耳力,聽不見風吟花頌一路調笑著朝她這邊來了。

    她二人推門便進,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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