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С?(1/3)
“原來如此……”我隱晦的瞥著坐在座位上幾人,心裏猜測會是誰。
在這個法治社會,竟然還有人敢搶劫殺人,並且尾隨受害者家屬。完全可以想象,他一定抱著某種不可告人的心態。是要把錢柔雨也殺了?
我感到不寒而栗,現在的人這麽可怕嗎?
但回頭想想,當初在靠山坪村的時候,陸仟然被六爺他們扔進十裏澗獻祭給河神,不也是草菅人命?靠山坪村那麽多人,出來勸的沒幾個,大部分人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所謂的變態殺人犯,其實說到底,還是因為人類自身太軟弱。如果人人都正義感爆棚,誰還敢犯罪?被抓住,那可真像網上的段子所說,從街頭揍到街尾。
“你能幫我報仇嗎?如果能,我願意奉你為主,一輩子為你做牛做馬!”錢蘭忽然說。
我搖搖頭,說:“這個我恐怕幫不了你,殺人的,自然有法律來懲罰他,我和他無冤無仇,哪怕他罪大惡極,殺了也是犯法。”
錢蘭似有些失望,隨後又說:“你不用殺他,隻要把他身上那塊玉牌拿走就行了。”
我微微有些猶豫,隻拿走玉牌的話,倒不算什麽。就算被抓住,頂多是個偷竊罪。
錢柔雨見我在那自言自語,便問:“你是在和我妹妹說話嗎?”
我點點頭,看著她,說:“你妹妹請我幫個忙。”
“什麽忙?”錢柔雨連忙問。
我沒有跟她說實話,如果讓錢柔雨知道殺人犯就坐在自己附近,一定會打草驚蛇。我們沒有證據證明對方是凶手,僅憑我空口白話,警察也未必會信。如果讓對方警覺,以後想再找到他就很難了。
他逃走還算好的,若是沒走,反而找個機會再回來報複錢柔雨怎麽辦?
所以我隨便胡謅了一個理由:“她讓我告訴你,多給她燒兩身好看的衣裳。生前穿不著,死後也能穿上。”
一聽這話,錢柔雨眼淚又止不住的往下掉。
好不容易勸住她,我和她一塊走回座位旁。那個正義感爆棚的大叔,瞪著眼睛瞅我,好在他沒再發火,才讓我有時間去觀察其他人。
錢蘭站在身旁,指著其中一人說:“就是他。”
我瞥了眼,見是一個看起來很斯文很老實的年輕人,戴著眼鏡,像是一個學生。他一副拘謹的樣子,低著頭不說話,也不看別人。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人是殺人犯,而且還準備製造第二場凶殺案?
難怪福爾摩斯說,凶手往往是最不可能的那個。
人類的外表,實在太容易迷惑人了,哪像野獸,受的傷越多,說明越凶狠。那種瘦不拉幾的,基本都沒什麽戰鬥力,也沒什麽膽量挑釁其它同伴。
在那個年輕人的脖子上,我隱約看到一根紅繩,應該就是用來係玉牌的。
怎麽才能把這玉牌拿走?
我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對錢柔雨說:“你先坐著,我去幫你買點吃的,要喝水嗎?”
錢柔雨神情憔悴的搖搖頭,抱緊了懷裏的骨灰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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