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青春的春(1/2)

    屍油！我嚇了一跳，難怪顯得油亮，趕緊把手收了回來。

    回家的路上，我遇到了六爺，他一臉沉重的站在村裏那棵老槐樹下，仰著頭不知在看什麽。我好奇的過去，順著他的目光看，隻能看到一堆樹葉，便問：“六爺爺，你看啥呢？”

    六爺轉頭看我一眼，沒有立刻回答，他繼續看著那棵老槐樹，過了半晌才說：“秋生啊，你回去跟你大哥說，讓他別管咱們村的事了。他這樣幹，遲早要把整個村子都拖累進去的。”

    我知道他不讚同大哥的種種做法，便說：“可他是我大哥，我也管不了他啊。再說了，我覺得大哥還是挺厲害的，說不定他真能解決咱們村的怪事呢。”

    “解決？”六爺冷笑一聲，忽然問我：“你知道我為啥站在這嗎？”

    我搖搖頭，老實的說：“不知道。”

    “這棵老槐樹，是當年鎮壓河神的那位高人栽下的，他說過，有這棵樹把住了地，河神就進不來。可你看看這樹杆，正在流血。”六爺說。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見樹杆某一部分裂開，絲絲縷縷紅色液體從裏麵滲出來。這個發現讓人頭皮發麻，這時，六爺那陰森的聲音又傳來：“昨晚我聽到了一些動靜，來這的時候，看到樹上掛滿了屍體。你知道是誰的嗎？”

    我下意識抬頭看老槐樹粗壯的樹枝，雖然隻能看到樹葉，卻依然覺得毛骨悚然。

    “那都是咱們村村民的屍體啊！”六爺說：“我有陰陽眼，能看到你們看不見的東西。如果你大哥再不停手，村民的屍體，一定會全被掛在這樹上！”

    我聽的頭皮發麻，忍不住往後退。無論樹杆流血，還是六爺說樹上掛著屍體，都讓這個白天變得好似深夜一般可怕。

    我不敢再聽下去，連忙找了個借口走開。六爺沒有攔我，他依然站在那看著老槐樹，仿佛在他眼裏，那一根根樹枝上，真的掛滿了屍體。

    回到家後，我爸又把我一頓臭罵，說他去了沈夢靈家，根本沒見著我，問是不是又跑去找大哥了。

    我說：“沒有，我就去了吳老六家一趟。”

    “吳老六？”我爸氣的手直哆嗦：“別人躲他家還來不及，你偏偏往上湊，是不是要氣死我！”

    這時，我媽從屋子裏出來，勸了他幾句。我這才注意到，沈夢靈也來了。

    她跑到我旁邊，笑的眼睛都眯起來了，問：“秋生哥，你上哪找我去了？”

    我們倆都是情竇初開的年齡，彼此有好感，自然能聊的多。見我和沈夢靈聊的開心，我媽伸手把爸拉回屋：“行了，少說兩句，孩子都大了，也不知道給他留點麵子。”

    “留什麽麵子，回頭命都給留沒了！”我爸嘀咕著說，卻還是跟著我媽進了屋。

    我跟沈夢靈坐在門口的石墩上曬太陽，她穿著一件白t恤，下身是緊梆梆的牛仔褲，把那小細腿和大屁股完美的勾勒了出來。而那胸脯，更是把t恤撐的鼓鼓的，村子裏除了剛生娃的婦女，我都沒見過這麽大的。

    見我老是盯著她的胸看，沈夢靈臉色微紅，嗔怪著說：“秋生哥，你看啥呢。”

    “看胸啊。”我剛說就反應過來，連忙住嘴，卻見沈夢靈並沒有生氣的樣子，反而一臉嬌羞的低著頭。她那任君采摘的誘人模樣，讓我腦子一熱，忍不住湊過去，用沙啞的嗓音說：“靈，你的胸真大，比喂娃的女人還大。”

    “壞死了你……”沈夢靈臉更紅了，頭也垂的更低，幾乎與胸脯貼在了一起。

    我舔著嘴唇，少年衝動和好奇的心思，讓我“惡”從膽邊生，又問她：“你都說做我女朋友了，讓我摸摸成不？”

    “你，你討厭……”沈夢靈不敢抬頭看我，卻也沒說拒絕的話，我左右一瞅沒有人，手不由自主就朝她胸口摸去。幾乎就要碰上的時候，沈夢靈下意識擋住了，她微微抬頭，麵紅耳赤的說：“這，這大白天的，讓人看見……你，你等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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