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往事(2/2)

    

    西門凊緊皺著臉，眼睛盯著手裏捏得已經變形聊啤酒罐子。

    

    “看你們兩個鬧到這樣，誰不難受。”兩行淚水順著項王的眼角滾落下來，兩道透明的鼻涕也跟著出來了。他用手擦了擦鼻涕，咬了一下下巴，眨了眨眼道：“誰心裏不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打開一罐啤酒遞給西門凊，自己也打開了一瓶，接著：“他媽媽跑到學校去照顧他，他才答應了媽媽不再喝酒。”

    

    一聽到西門凊喝酒喝到不省人事和胃出血，我心一直往下沉，我似乎看到了他曾經痛苦的樣子。我痛心疾首地抓住衣服下擺，努力地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葉青青坐在凳子上笑嘻嘻地拍著手道：“項王，你撒謊。他既然答應了他媽媽，為什麽現在還喝？嗬嗬嗬，你騙人。來，我們再喝。”葉青青著端起酒瓶。

    

    “青青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我著奪過葉青青手裏的酒瓶子，葉青青卻死死地捏住瓶子嚷嚷道：“我沒有喝多，再來，我們再喝。”著又往嘴裏灌酒。

    

    “青青，你可不能再喝了啊！”項王命令道。

    

    葉青青立馬變了臉，威脅項王道：“項王你不讓我喝，我們就分手。”葉青青著從凳子上站起來，氣哼哼指著項王的鼻子罵道。

    

    “你都不知道跟我分多少次了。”項王抿抿嘴，壓低了聲音道。

    

    葉青青又打開了一瓶啤酒，她喝了幾口，拿著袖子擦了擦嘴角，指著西門凊：“西門凊，你知道嗎？我本來打算一輩子都不搭理你的，我真的打算一輩子都不和你講話，一輩子！”她著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然後指著西門凊罵道：“你個混蛋！你是底下最大的混蛋！你傷了我們矜漣的心。”葉青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了起來。項王摸著她的頭不停地安慰著，但葉青青卻越哭越厲害。

    

    “她喝多了。”項王搖著頭，無奈地對西門凊道。

    

    “我沒有喝多！”葉青青衝著項王喊道，她摟著項王的肩膀低聲啜泣著。

    

    我再也忍不住，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想起往事，我痛貫心膂，我拿起桌子上的啤酒一杯一杯一飲而盡。

    

    “矜漣，我也要喝！”葉青青見我喝酒，搖晃著頭笑嘻嘻地端起酒杯就要喝。

    

    “你呀，喝多了也不聽話！”項王看著花板吐了一口氣，感歎道。

    

    “西門凊喝酒胃出血是活該！要怪，就怪西門凊。怪他太心眼，矜漣真的是怕他吃醋生氣才會瞞著她偷偷和我去看陸子昂，可是在西門凊看來，這就給矜漣判了死刑。我找西門凊解釋了多少次，每次他都是沉默不語。他就是鐵了心，就是要分手！”葉青青到這，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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