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血池移魂(1/2)
狐朵朵樂得從沙發滾下地板,肉蟲子一樣在地毯上扭了好幾圈,而我和諸雲則抓過貓太太果凍般的身體好一頓“疼愛”的搓揉。
壓抑緊張的氣氛被嘻嘻哈哈的胡鬧給衝幹淨了。
我得慶幸自己麵臨這攤子恐怖破事時,身邊還有這麽幾個逗逼陪著。有他們在,本姑娘就不可能被嚇得神經錯亂。
等被諸雲趕回房去睡覺時,大家都不再緊張兮兮,貓太太甚至還伸起懶腰打起了哈欠。
身為當事者,我當然依舊憂心忡忡,不過躺到床上就不願再多想了。我困得眼皮直耷,傳說中的失眠竟沒有來折磨我這個頭頂快長出蘑菇的倒黴蛋。
“煤瓜啊,來……給姐姐抱抱。”睡過去之前嘀咕了一句。
可煤瓜並沒有和往常一樣,乖乖地跳上床趴到枕邊,拿毛茸茸的背蹭我的後頸。
它好像都沒在房間裏,窗台上靜悄悄的,好奇怪。
我沒空下床找它,困得半死隻想黑甜無夢到天明。
然而老話是怎麽說來著?理想是用來蹉跎的,願望就是用來破滅的。
雙眼一閉霎間入夢,而且我知道這將會是場心驚肉跳的噩夢。
更糟糕的是,它讓我感覺無比真實。
真實到什麽程度呢?我竟聞到一股直嗆入喉的血腥氣。
它在沉鬱的黑暗中彌漫,久久縈繞於鼻端。
而正常的夢,人是不可能真正聞到氣味的。
我忍不住捂住鼻端,又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哎喲喂,果然……不痛!
就算確定是夢也無法讓我安心。因為血腥氣正是從自己身上溢出來的,還挾裹著一股清甜的櫻花芬芳。
以前聽老人說過,被鬼附身時會揮散出濃鬱的血腥氣。
但是,在夢裏也會被鬼強行征用身體?
我又不敢肯定了,因為被大色鬼輕薄的兩次都隻聞到他身上濃烈的檀香,卻沒有聞到任何難聞的氣味。
或者“他”那種並不算是附身,隻是一種“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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