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2)

    最讓徐淩瀟不解。劉叔為什麽認識雲霓裳？看起來他們的關係還很好。帶著重重疑問，一旁聽著方炎瀟的叨叨不停，隻能看僵硬的回答。

    離他們寢室不遠就是圖書館，綠茵湖畔，小橋流水，湖名鼎新，樓以致遠。莘莘學子，三三兩兩。相約為伴，是以文學作談。談笑之間，書生意氣盡顯。徐淩瀟清眼相望，頓時間深為著迷。

    遠處有佳人，凝湖畔水波蕩蕩，望湖岸綠茵匆匆。定晴一看，隱約有江南少女氣質。賞湖望林。口中輕輕唇齒動，似在為詩。在徐淩瀟眼中。如夢如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徐淩瀟看的癡了，竟定步不前。一旁的方炎瀟還在叨叨不止，見到徐淩瀟不回複，順著徐淩瀟的視線望去。遠處佳人在岸，可惜方炎瀟不解風情。再看看徐淩瀟一臉癡迷，用手晃了晃徐淩瀟的眼睛，再看看徐淩瀟的一臉癡迷，在一旁偷笑了起來。

    “我說，人家雖然是個美女，氣質也好，也不至於這樣子看著人家吧。”一旁的方炎瀟自顧自說著，但是徐淩瀟不見得有任何回應。隻得自己無聊的玩著手機，任憑徐淩瀟看著。

    少許，黃昏漸漸，落日餘暉。近處佳人也要遠離，徐淩瀟隻得收起自己的目光。自嘲的笑了笑。看著方炎瀟坐在一旁玩著手機，推了推他。

    “走了，還在這玩手機。”

    “看完了，那個美女走了？”方炎瀟還是一樣的嬉皮笑臉。

    徐淩瀟瑤瑤頭，不做理會，臉上依舊留著笑容。

    “誒誒。我認為啊，還是人家雲霓裳學姐有氣質，那長相，身材是沒得說的。”方炎瀟看了看微笑著的徐淩瀟。結果人家步子加快，兩人離的有些距離了。隻見方炎瀟尖叫一聲。

    “你走那麽快幹嘛，等等我啊，一會咱們吃什麽去啊。”

    “先回寢室再說，慌什麽。”

    ……

    收回思緒，回憶總讓人流連忘返。南國的小村莊，夜以至半，小屋裏的爐火依舊很旺，老啞在一邊仔細的聽著。當一個忠實的聽眾，一旁的大狗早已深入夢鄉，徐淩瀟頓時間淚如雨下，老啞唉聲一句，似乎有話對徐淩瀟講，隻是頑疾所致,吭聲不言，拿出紙默默地幫徐淩瀟擦去臉上的淚痕。做了個睡覺的手勢，看了看一旁的大黃，用爐渣封了火，關了燈。徐淩瀟還在沉思，在懷念。

    一夜無眠，一夜無話。隻得徐淩瀟扛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再醒來時，已是東方發白。南國的冬天，早已無農事。老啞在一旁忙碌，打掃著自個的小庭院，徐淩瀟一臉滄桑。走出去看著老啞，旁邊的垃圾桶堆放著徐淩瀟昨晚的煙蒂，甚為紮眼。

    他默默的拿了盆，打了點冷水，準備就此洗臉。捧了一些冷水在臉上，冰，深入骨髓。冷，痛徹心扉。

    剛要拿起帕子洗臉，隻見老啞提著冒著熱氣的水壺。攔住了徐淩瀟伸進盆中的手，緩緩的倒入了熱水。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徐淩瀟，然後提著水壺倒進了暖水瓶中。徐淩瀟看著老啞，笑了笑。他很久沒笑了，接二連三的打擊，讓他心如死灰。快速的洗完了臉，幫著老啞做起了喂雞打掃庭院的工作。

    …

    喧鬧的都市，依舊還是那麽的複雜。年關將至，卻沒有絲毫的停歇。每個人都在匆匆忙忙的走著，也不知何時才是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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