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我說過了(3/3)

    夜裏仍舊是那麽的冷，沒有人理會，玉春悄悄的來，“姨娘，你該高興了。”

    林落兒心思明透，打斷她道：“高興？如何分辯不成，不明白的事，都和林落兒脫不了幹係？”

    玉春悄悄的去了。

    果然，潘玉成差人喚林落兒，自己走出這個院子，隻覺得外頭冷的牙關發緊，渾身顫栗。

    等林落兒到了書房，又到“芷蕾”房，心裏又驚又疑，還是免不得轉身過了後園子。

    潘玉成早就背立著，看不清他的麵目，身邊也沒有一個人，並不知道為什麽無一人服侍。

    待林落兒進去，叫了一聲“老爺……”

    他旋轉身，逼視著林落兒，“夫人是怎麽死的？”

    “老爺……”林落兒茫然。

    “夫人跟你什麽？”

    “老爺……”林落兒無解。

    “進來……”他立即叫了一聲，柔已經走在身後，眼中閃過怨毒的冷意，此時，林落兒才看見他的麵色發青，沒有笑容。

    柔看著林落兒無比平靜的模樣，臉上更多了難以複雜的冷漠，她的複雜，不僅僅是心理，還有生理。

    林落兒也看著她一副顯而易見的冷麵，卻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他擺擺手，毫不留情，亦難絕然的道：“告訴她，這個毒婦……”

    柔輕輕一嗤，“姨娘，你自己做的壞事，別以為沒有人知道？”

    林落兒看著她，完全是在看一個毫不相幹的人，“什麽壞事？沒有人比你知道？林落兒自己都不知道，倒想聽你編出的，知道的？”

    柔那一刹那，有些錯覺，不過，她與林落兒冷然對視，道：“莊姨娘，是你放走的？”

    林落兒抬起頭，看著他道：“我一個妾，就連一點恩愛都沒有，哪裏有什麽本事放走人？”

    柔雙眼冷冷的看著林落兒，道：“你和莊姨娘關係最好，她不見了，我帶著人來求你，可是，你什麽也不問，就是連老爺那裏，居然也不去……”

    “我過了……”

    柔被林落兒一時打斷，有些不忿，“你為什麽不告訴老爺？”

    林落兒道：“有你們在，老爺會不知道？”

    言下之意，明白的你就是一個人。

    柔臉上一白，立即哭哭啼啼，“老爺……”

    林落兒看著她真會裝可憐，不願在孫水若這事上多做打結，隻好將自己和孫水若之間的身份挑明，不得不承認她是郗夫饒侄女，而林落兒這些年過的如何？每個人都一樣的清楚……

    接著，柔將那日郗夫人和自己單獨話，不知道為什麽爭吵起來，又有很多丫鬟聽見看見，郗夫人拉著自己哀求什麽？還有一件重要的證據，便是她瞥見林落兒，好像在偷偷的藏起來一張紙條……

    柔到這裏，意味深長的看著林落兒，又看著他。

    他上前一步，狠狠地踹兩腳，林落兒立即疼痛大叫，雙手捂著肋下，並不敢“噯喲”出聲，柔也被他嚇得半死，渾身上下發抖……

    隻聽他又怒又恨，對自己一篇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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