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掉馬以後_多梨【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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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下午睡的時間本來就長,現在更是毫無睡意,隻是把手按在胸膛處,聽著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急。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中水聲停止,腳踩在厚厚的毛毯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棠柚閉上了眼睛。

    微涼的雪鬆味混雜著沐浴露的甜甜牛奶香,身邊微微下沉,蕭則行隔著被子擁抱住她,嚐試把她整個人抱在懷中,叫她的名字:“柚柚。”

    棠柚沒說話。

    “倘若我不這麽做,恐怕你到現在還把我隻當你二叔,”蕭則行胳膊收緊,吻上她的發,輕輕咬著她的耳朵,“柚柚。”

    他隻是一遍又一遍地叫著她的名字,溫和請求:“能不能像以前一樣抱抱我?”

    棠柚其實一直都在發抖。

    明明心裏麵很氣,卻在他這樣的溫柔攻勢下逐漸淪陷。

    她覺著自己實在太不爭氣了。

    在蕭則行吻上細白脖頸時,棠柚終於控製不住,輕輕一側身,從他懷抱中掙脫,趁著他尚未進行下一步動作之前,她按住蕭則行的肩膀上,盯著他,終於提出要求:“我要拿到最高獎賞。”

    蕭則行扶著她的胳膊,防止她摔倒,饒是到了這種情況之下,仍舊沉靜注視著她:“會很痛。”

    棠柚說:“我不怕。”

    話這麽說,她的手一直都在抖。

    棠柚俯身,想要主動吻他的唇,下一刻,蕭則行撫摸著她的臉頰,阻止她的動作。

    牽起棠柚的手,蕭則行放在唇邊輕輕吻了一下:“柚柚,這種事情應該讓男人主動。”

    外麵的風雪尚在繼續,愈來愈烈,狂風呼嘯,雪花片逐漸大如鵝毛,嚴嚴密密地覆蓋在大地之上。大雪壓青鬆,青鬆挺且直。

    此時芬蘭的冬天過於寒冷,糊糊上午沒有出去,好奇地在別墅中遊蕩了一圈;中午時分棠糊糊又棠柚與蕭則行起了爭執,一整個下午都沒能見到她的影子,糊糊的尾巴急躁地甩來甩去。

    糊糊隻是一條狗,但狗也會擔心主人的安危與健康;夜已經深了,糊糊下午沒有吃蕭則行倒給它的狗糧,無精打采地耷拉著耳朵,嘴筒子放在兩隻前爪上。

    蓬蓬鬆鬆的大尾巴正掃著地,它突然聽到了痛哭。

    糊糊聽力敏銳,頓時站起來,隱約聽到蕭則行的聲音,但畢竟隔的太遠,狗的耳朵也聽不清楚。

    糊糊慌忙地撒狗腿沿著樓梯跑上去,蹲在棠柚房門麵前,卻怎麽都進不去;它聽見哭聲稍停,兩個人似乎在說什麽話,隻是棠柚聲音仍帶著哭腔,而蕭則行似在安慰。身為一隻狗,它並不能理解人類複雜的思想,但它知道蕭則行永遠都不會欺負棠柚。

    糊糊在門口等了一分鍾,又慢慢地沿著樓梯下去,趴在自己窩裏;剛剛閉上眼睛,耳朵一動。它又聽到了哭聲,不止有哭聲,還有木板之間相互摩擦的聲音,越來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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