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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穗苗看到祁複禮笑了。
他原本用左手打球,現在將球拍換到右手,走來,向她伸出左手,揮手:“學妹。”
——其實左利手的人很多。
不過很多家長不喜歡自己的孩子“和其他人不一樣”,會在孩子還小的時候,逼著孩子用右手寫字,用右手拿筷子,用右手拿刀切菜——
但很多時候,左利手的人,還是更青睞用左手做事。
李穗苗的餘光從祁複禮交換球拍的手上掃過,她笑了,笑得毫無心機。
“這麽巧呀,”李穗苗問,“你也是來看葉學長的嗎?”
「There''s a time iurn sacrifice.(生命中總有一段時光,用以回報奉獻)Wild grass has grown high,Oween our lives,(人生道路兩側,已經綠草成蔭)There''s a light i''s on my knees,(樹梢散落陽光,靠近我跪伏在地的膝蓋) ive me please. (父親,請您寬恕我)是Josh Garrels的歌曲《A long way》我已經按耐不住了嗚嗚嗚我要寫男人為了愛人和兄弟反目成仇了嗚嗚嗚
第38章 Tell me you need me
葉揚書。
在李穗苗的記憶中,最大的特點,就是嚴謹,一絲不苟,待人接物時把握的那個度剛剛好。
剛剛好的意思是,多一分太熱絡,少一分又過於冷淡。
他是有禮貌的妥帖。
減一分嚴謹,增一分熱絡。
就是眼前站在李穗苗麵前的祁複禮。
葉揚書很少與不想關的陌生人攀談,他守著那個距離,輕易地不去逾越它;隻有在意識到那是自己職責所在時,他才會跨越出那樣的一步。
祁複禮不會。
祁複禮對待每一個人都很好,永遠帶著笑,幾乎看不到他生氣的樣子,李穗苗也沒聽說過他發火罵人。
就像現在,祁複禮來醫院探視葉揚書的母親,得知對方正在接受醫護查房後,也能在樓下先和一個陌生的小病人打一會兒羽毛球。
他笑吟吟的,沒什麽情緒波動,笑著說是啊,你來得可真巧,剛好,現在過去,葉揚書那邊應該也忙完了。
“現在一起過去?”祁複禮問李穗苗,視線落在她手裏的飯盒上,“你還給他帶了吃的?真幸福啊。”
李穗苗說:“給媽媽帶的,多了一份,媽媽說給葉學長。”
祁複禮說:“聽起來阿姨很喜歡老葉。”
李穗苗想了想:“可能因為他們投緣。”
祁複禮沒有說話,他那隻空餘的左手去撿地上的羽毛球,潔淨的白襯衫有幹淨的香根草味道,很淡,李穗苗垂眼,看到祁複禮露出的一小截手腕,潔白,青筋和骨骼感同樣的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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