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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傲立的梅花。
毫無懸念的,短跑組冠軍又被祁複禮斬獲囊中。激烈的運動令他的肌肉都充了血,盡管運動衣寬鬆,隱隱約約,還是能夠瞧見具體的輪廓。李穗苗本身就心思不淨,現在祁複禮靠近,她還是不安,往後退一步,不敢直視。
她的脖子和手臂紅了一片。
祁複禮手背上青筋凸起,體脂低的人就是如此,血管明顯,映襯在白淨皮膚上。他擰開一瓶蘇打水,喝了幾口,看著李穗苗,一聲笑:“怎麽看起來像你剛跑了比賽?”
李穗苗結結巴巴:“有嗎?”
“有啊,”祁複禮說,“看你這一臉汗,熱得難受?”
李穗苗說:“啊,是,太曬了。”
祁複禮有毛巾。
但不能給她用。
這種東西太私密了。
他去找學院裏負責補給的同學,要了一塊兒幹淨的,讓李穗苗擦擦汗。李穗苗心神不寧,悶頭擦著,又聽祁複禮說:“前段時間李叔叔來學校了。”
李穗苗喔了一聲。
“他有事,問了我和葉揚書。”
李穗苗:“啊?”
她怔住。
一時間,沒有把“爸爸要找的學生”,和麵前的祁複禮及葉揚書對上號。
其實,忽然被警察找、單獨問詢,一般都不是什麽好事。
可是能是為了什麽呢?還要這樣跨越省市過來詢問?普通大學生能犯什麽事呢?看澀澀的網站?還是什麽?他們被詐騙了嗎?
李穗苗不知道。
並不是她被父親保護得很好,而是她不願意用不好的事情去揣度他人。
她不願將人往壞處去想。
李穗苗握著那塊兒幹淨的毛巾,小心翼翼地問:“是什麽事情呢?”
“我現在找你,就是想和你說這些,”祁複禮微笑,“今天晚上有空嗎?一起吃個飯?”
第18章 靠近
小麥穗。
今天的工作有一些累。
笑。
我在想,你會不會,認為我用“工作”來形容現在做的事情很奇怪?
我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了,小麥穗。
就像我不知道如何去形容我對你的感情。
“暗戀”兩個字過於淺薄。
小麥穗。
喜歡,愛惜,珍重,愛。
渴望觸碰,希冀擁有。
卻不敢唐突。
怎能用輕飄飄的兩個字來概括。
你不知道我為了能夠順利成章地站在你旁邊,做了些什麽。
就像現在競選、擔任的職務。
它能讓你在麵對我時沒有太多戒心,它能讓我們的一些接觸變得理所應當,能讓我用很多借口去你的班級、去看你。
高中時,我們完全沒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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