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遊六零年代

第二十一章(1/4)

    1963年,12月初

    

    武漢的地理位置處在一個“南方的最北麵,北方的最南麵”的尷尬窘境,葛思嵐來這讀大學,已感受過夏濕熱難耐的35度高溫,如今正承受著零下2度的冬日,武漢濕度非常大,很容易把人凍傷。

    

    葛思嵐是不怕的,她再廢材,可還是位異能者,雖愛躲四季似春的空間,但她是不怕冷體質,自我修複能力比較強,怎麽講呢?比如夏軍訓時,第一日累得像死狗,動一動也沒力氣,可是好好的躲空間睡一覺,次日一早就又生龍活虎般,沒有一般饒酸痛難耐。空間有修複是一方麵,異能者的自我修複能力強是另一方麵。

    

    總之,武漢的氣候還是比較令人痛苦,不過隻要氣惡劣時不出門倒也沒什麽!

    

    前世有個開美容會所的朋友,是個武漢人,她——

    

    ‘曾經的我,非常討厭武漢的冬,冷得刺骨。我是武漢人,但是我卻不喜歡呆在武漢。我不喜歡熱幹麵,不喜歡公交車上大嗓門吼著要買票的阿姨,不喜歡沿街端著早餐邊走邊吃的人們,不喜歡那話象吵架的凶巴巴的武漢姑娘伢。終於在我20歲那年,我逃離了武漢,是的,用逃離來形容,那麽迫切地想要離開這座生我養我的城剩’

    

    她——‘要武漢的優點,那就是冬比較養皮膚,在武漢呆一個冬你會發現皮膚好很多。’

    

    嗬嗬!她的皮膚向來很好!這是空間的福利之一!

    

    葛思嵐給弟弟的信上曾經這麽寫了句:阿弟,阿姐句比較接地氣的話,在武漢生活,那就是棉衣和背心一樣都不能少帶(武漢的春是3月到5月,夏從5月到10月,秋是10月中旬到11月底,從12月到3月全是冬)。

    

    她有些想家了,不過放假還得一段時間,還得等等呢。

    

    正在胡思『亂』想間,葛思嵐便聽到宿管阿姨在一樓用啦叭喊:208室,葛思嵐,有人找。

    

    葛思嵐起身,穿著出外的衣服,那是一件樣子簡單大方的煙灰『色』及膝呢絨大衣,圍上粉紅『色』大披巾,粉紅『色』雪地靴,戴著簡單大方的皮手套,才下樓。

    

    到了一樓就見到穿著黑『色』呢子大衣、圍著棗紅『色』圍巾的於守廉,吃了一驚,蹙著眉頭,道:“你怎麽過來啦?”十一過去才不過兩個月,怎麽又來了?

    

    外麵涼,又是周六的傍晚,女生宿舍前沒人,於守廉見了粉嫩嫩的葛思嵐,上前兩步,戴著手套的手牽起她的手,淡而雅地笑,道:“走,帶你去看看咱們的新房。”拉著她的手就走,自行車就要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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