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遊六零年代

第五章(1/3)

    1960年,七月底,蘇州市府家屬區

    

    屋外,夏日炎炎!

    

    這般炎炎夏日,去哪都是汗水淋漓!葛家,唯有葛思峰房間的花板上安裝了一個舊式淡綠『色』吊扇,這個時代隻有這個風最大,效果最好。

    

    當然,特權階級例外,還是有人可以享受到冰盆帶來的絲絲涼意。

    

    這個嘛,自古以來,皆是如此!

    

    一般人家過三伏,少不了一把蒲扇。吃過晚飯,無論大人孩都齊刷刷的搬著凳子到樹底下乘涼,大人們都邊搖著蒲扇邊閑話家常,時不時地在身上、腿上“劈啪”地驅趕蚊子。孩則嬉戲打鬧,在弄堂裏追來追去,似乎也不覺得熱。一把扇子加上弄堂風,一個夏就過去了。

    

    葛家有個吊扇,這還是前年夏葛爸爸在單位發吊扇票時幸運抽到的(還是比較少,沒有人人有份),次日葛爸爸就花了一百五十五塊錢買劉扇。當時葛爸爸大部分時間都與兒子歇在一起,毫無疑問就安裝到了葛思峰的房間裏。

    

    裝在兒子的房裏,程珍珍是舉雙手讚成的,隻有當時的葛思嵐陰陽怪氣幾句不痛不癢的酸話。讓程珍珍聽到了,還會招來一頓數落。

    

    起來,程珍珍還真是寵這個兒子,在老家時,夏日裏,太陽公公一下山,腳的程珍珍就讓家裏的老仆提水洗地澆水,指望能給大地降降溫,又指使著的葛思嵐洗淨家中的竹椅、竹榻、凳子等等,晚上有時睡屋外,有時直接睡地上,程珍珍總是讓兒子躺在擦冰涼的竹榻上,自己用搖扇一直給兒子扇著風,哄著他入眠,半夜兒子一熱醒,她立刻轉醒,接著給兒子扇風。

    

    可,就算是如此,葛思峰的後背還是長了紅紅地痱子,的葛思峰不懂事,總是背著母親撓癢,不心抓破了皮,就刺刺痛痛的直哭。

    

    如今,葛思峰的房間是這套三居室中朝向最好,采光最佳,房間也最大,後門開出去,便是有個圍牆的院子,圍牆大概一人高,程珍珍來了後,便成了菜園子,葛思峰要求在院子裏種上了一棵葡萄樹,程珍珍還真給他種上了,如今正是吃葡萄的好時節,可惜這一棵葡萄的品種一般般,是棵青皮的葡萄樹,還帶著酸味兒。

    

    這是個工作日!葛爸爸一大早就起床去市府上班了,中午一般要回來吃飯。單位食堂的夥食一日不如一日。

    

    快中午時,葛思嵐才從房間開房走出來,她大部分時間躲在空間裏,躺在樹屋裏看書,哦,她前世在空間建了幾個的樹屋,空間裏的果樹已長大,不過好在空間裏的果樹長到一定的程度就不長粗隻結果。葛思嵐出房間時,隨手取零白麵出來,到了灶間,慢騰騰將玉米麵、白麵(空間『摸』出來的)加水混合後,放入適量酵母,依次加入糖、雞蛋,使勁地攪拌,直到均勻。中午,她要做玉米餅子吃。

    

    這時,葛思峰也從房間出來,打了聲招呼,開始忙活著給煤球爐生火,這是一件挺細致的活兒,葛思嵐不愛幹,每每指駛弟弟幹,給他一點點吃的,葛思峰就樂滋滋的幹了。

    

    葛思峰三下兩下生好了煤球爐,放上幹淨的平底鍋,鍋燒熱後,又放零底油,伸長脖子看了看姐姐手上正在忙活的麵兒,隨口問了聲:“姐姐,你拌好了嗎?”依舊是鴨子打雷的變聲期,變聲期一般為半年至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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