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寢丫鬟

第007回 侍寢由來(2)(1/3)

    冷冷的聲音自頭頂傳來,連伊抬起頭來,七爺一張沉著的臉,仿佛那冬日裏陰暗的角落,看得人渾身發冷:“奴婢以為七爺是說著玩的。”

    “你見過我說笑麽?”

    心下深深吸了一口氣,在連家呆了十七年,忍氣吞聲的事那是家常便飯:“奴婢錯了。”說完便緩緩的向外麵退去。

    目光停在被她關上的門上,夜七寂冷冷的一笑,今日看你還如何逃脫,決定了的事,豈由得你不願。

    莫愁河畔仍然是千種風liu,望江樓上依舊是人聲鼎沸。

    連伊幽幽的歎了口氣,閑然自得之人,便會在在莫愁河畔逗留,吟詩作畫,附庸風雅格外怡情;家纏萬貫之人,自然白日去往望江樓,商場運籌帷幄,酒足飯飽分外自得。

    偷眼看向前頭那頎長的白影,若是不說話,不回身,卻也是一股風liu流傳,隻是這個人,卻是毀了她一身,讓她成為風城笑話之人,眾人皆知的連伊之名,幸得那日李在竹一直不知她的名字,便也不曾另眼相看。

    仿佛感覺到了她的注視,夜七寂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眼珠子掉地上了。”話落,身子已經向歡雲居走去。

    待連伊進去的時候,李在竹已是小臉迎了上來:“姑娘快些進來,此番可真是有勞了。”那日這位姑娘落落得體的行為舉止,實在是讓他感到舒服,很好的一個女子。

    “好了,你趕緊把解決之法說出,我沒那麽多時間讓他耽誤。”不耐煩的說著,一雙眼眸已經望向酒樓大堂。

    連伊提了一口氣,便緩緩道來:“李爺那日說過,那些被水浸透的絲綢皆是純白色的,上麵的水跡已經一圈一圈的泛開,其間我也曾看到過。”看了夜七寂一眼,很顯然,他對這些並不感興趣,雙眸隻是在大廳中在找尋著什麽。想來李在竹的那六成對於他來說,可有可無:“白色的絲綢,若是染上水跡,情況不嚴重隻需落水重新便可,但若是留下洗不去的汙跡,則會格外的現眼。”

    讚同的點著頭,李在竹雙眸興奮的說:“姑娘果然了解透徹,就是這樣的。”果然有一個玲瓏之心啊,那日自己不過是拿了一小片被染的絲綢給她看,而後也沒有說什麽,如今她一個丫鬟,竟然能說出這等話來,果然不簡單,心下對她更是多了幾分好感。

    虧得自己這兩日在浣衣房倒是注意了一下,心中自然也有著自己的對策,隻是不知行不行得通:“那日在伊人天下的時候,我曾看到很多小主子的衣衫和手帕會繡上類似樹葉或水紋,樹葉使之看起來格外清靈,水紋則會使之看起來格外飄逸,而我們現在的這一批絲綢,不經任何雕飾,已是天然水紋。”頓了頓,而後看著夜七寂轉過來的身子,雙眼中透出幾分興味,再看了看緊張的李在竹:“素來我們都知道,伊人天下小主子們的穿著在風城想來是引領風尚,並且七爺名下亦有舞舫歌院,若是配合伊人天下,自然在風城引起一怔狂熱,屆時我們且不說這批絲綢從何而來,待到風城女子四處尋而為得時,我們再脫手此批絲綢,並可高價賣出。”

    “姑娘真是厲害,好,真是太好了。”激動的上前抓住連伊的雙手,連日來的擔憂,終於可以安下心來了。

    轉過頭看了她一眼:“那顆心到是沒有白長。”眼眸流轉,多了些許星光燦爛,深邃迷人;顧眸相看,卻了那一份嘲世惡俗,溫煦和人。

    不覺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很淡,若水;很輕,似風。

    李在竹搓了搓手,歉然的說道:“在下倒是倒是糊塗了,上次一時著急,竟然忘了問姑娘芳名。”見夜七寂心情似乎不錯,他這才空下來說一些其他。

    “你都九房小妾了,難不成想那他為妾?”這一次,夜七寂竟然沒有生氣,反倒帶著幾分笑容。

    連伊心下警鈴作響,驚得看著雙眸放在大廳的夜七寂,他一臉不在意的神情,不像是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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