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最終決賽(1/2)
又到十五了,這句話對於蕭景元來說簡直就是一張催命符。
北魏給的解藥可以緩解平日的疼痛,但是為了讓他們對這樣的疼痛記憶深刻,所以故意留了一個缺陷,使得每逢月圓之夜,他們就會疼痛難忍。
鳳星夜明顯已經從這樣的痛苦中解脫出來了,她那日甚至敢當著眾人麵飲酒。可他卻依舊活在這種折磨中。
“要我怎麽做?”
“做你原本就要做的事便好,這裏丹藥,是今天的見麵禮。”蕭景行將鳳輝夜製好的藥交到了蕭景元手中。
這藥治標不治本,他也隻想先行穩住蕭景元的心。
“好,我知道了。”
之後沒多久,詩的比賽便開始了,北魏的另外一位選手被淘汰以後,剩下的選手就隻有鳳輝夜,蕭明慎,齊蘊之和蕭景元四人。
幾人商議了一下,鳳輝夜和蕭明慎會在接下來的比賽中逐步退出,留下蕭景元以保證比賽的觀賞性。
最終,到了決賽那一輪。
最終決賽所比試的是‘書’,也就是《尚書》,主要講的是為君者治民之道,為官者侍君之道,對於自幼受到右相教育的齊蘊之來說,比這個他是占優勢的。
蕭景元也沒有接到要退讓的指示,按照著自己所學,應對著齊蘊之,但最終不敵,敗下陣來。
夏應循見著這個情況,氣的是眼歪嘴斜。這番結果,他帶著一群戰敗的人回到北魏,恐怕是不好交差了。
於是在比賽結束時,他當著天下人的麵,指著蕭景元道,“他是和南梁這些人傳統好了的!上次我們北魏有選手深夜被南梁廉王殿下給擄走,還給了他一些銀子,想要收買他!現在想來那時我們北魏還有兩位選手,南梁不應當隻擄走一人!”
夏應循言之鑿鑿地說道。
蕭景元本來就什麽指示也沒有收到,隻收到蕭景行給他的一顆防止十五夜病痛纏身的藥,他覺得自己是憑真才實學才走到這一步的,所以當然不服,對著夏應循道,“我沒有。”
夏應循掌握著他的命脈,沒想到他竟然會反駁自己,怒氣更勝,也更加確定蕭景元是被南梁那邊的人給操控了。
“我有證據!廉王給我們這邊選手的銀子,是南梁的官銀!不信大家可以看看。”
夏應循朝著那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位選手便立刻摸出了自己懷裏的銀子。
他畢竟是實打實的北魏人,和蕭景元,鳳星夜這些南梁混進去的不一樣,他的身心是完全效忠於北魏朝廷的。
“眾人請看,這銀子上麵的官銀標記細膩,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仿造出來的,廉王殿下,你可有話說?”
蕭明慎坑了他那麽多把,他早就想要複仇了。
蕭明慎又怎麽會是輕率大意之人,他本就在也銀子裏埋下了新的坑。
“這銀子看上去的確像是我們南梁的官銀,但是我沒有做過你所說那些事,更沒有必要去收買一個輸家。夏公子莫忘了,此人落敗的很快,照你們的思緒來看,若是他被我收買了才落敗的,那他就應該是你們北魏的叛徒了。”蕭明慎用折扇指著那位選手,“所以你可是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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