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喪樂手

第八十四章 鬼中有詭(1/2)

    我適時的站了出來,迎上中年漢子,道:“就是我們,你有什麽事。”

    中年漢子抬頭打量了我一番,眼中有些遲疑,他又掃了一眼獨眼幾人,旋即說:“讓你們班主出來,我有事要跟他講。”

    “我就是錢家班班主,你有什麽事直接說吧。”我正色道,中年漢子眼中閃過一抹詫異,又偏頭看了獨眼幾人,順子咧了咧嘴,露出門牙笑道:“叔,你別看了,他就是錢班主,你別看他年紀不大,本事可大著勒。”

    順子這一說,中年漢子這才信了幾分,他拱了拱手,介紹說:“錢班主俺是個粗人,見你年紀跟我兒子差不多大小,這才沒認出來,你別往心裏去。”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並不言語,等著他的下話,中年漢子見我並沒有往心裏去,將手中的書紙抵了給我,直接說:“錢班主你給看看,這是俺爹走的時候留下的。”說著,他又快速道:“俺爹走的突然,又寫下這兩字,俺覺得這事邪乎,左右打聽下這才找上門來。”

    我接過來一看,震驚的瞧見,紙上寫著兩個血字,大難!

    中年漢子見我臉色突變,麵上有些緊張,試探著問道:“錢班主這到底怎麽回事,是不是俺家中真有啥大難。”

    我怕搖了搖頭,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因為這兩個字同樣的也在我房中出現了,我不知道這倆字意味著什麽,也許隻是一時的巧合,也許村中真有一場大難來臨。

    中年漢子是個粗人,見我幾句話打不出一個響屁來,不津有些著急,又問:“錢班主,你到是跟俺講講,這到底怎麽個事嘛。”

    中年漢子一再追問,我心中也是一陣煩亂,我這事兒都沒想明白呢,我他奶奶的怎麽知道到底咋回事,強忍著怒意,我沉聲說:“叔,你先別急,這樣,你帶我們去瞧瞧老爺子,看出什麽了,我在跟你講。”

    “那走吧,俺爹屍體還在床上放著呢。”中年漢子在前頭引路,我帶上獨眼,將順子幾人留在院中,隨著他一路走去。

    一路上,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通過聊天我知道了,中年漢子叫仲孫會,他家老爺子叫仲財旺,家中靠著幾畝田地,在村子裏頭不算富裕,也餓不死,本來一家人和和睦睦,靠著幾畝田地也有個盼頭,卻不想本來身子骨一向硬朗的老爺子突然就走了,老爺子走得突然,又留下這大難二字,讓得這個和睦的家庭,緊張萬分,生怕稍不留神就生出什麽難事來,仲孫會這才慌急趕忙的四下打聽,找上我錢家班來。

    說話這會兒,我們已經來到了仲孫會家中,進到堂屋,一眼瞧去,便見床上躺著一具已經僵硬的屍體,我細看了兩眼,發現屍體並沒有什麽異樣,征得仲孫會同意後,我走上前,又仔仔細細的翻看了一遍,還是沒有察覺出什麽來。

    現下這幅情形,我不禁皺眉細想,既然仲財旺並沒有什麽離奇死亡的痕跡,那麽他為何會寫下這兩個字來呢?是為了讓仲孫會一家驚慌,擔憂,還是為了提醒他們什麽呢?這一連串的問題,都像是一個迷,仲財旺是,繡花鞋也是,自打我從鎮上回來以後,我的身邊就無時充斥著這個謎團,無時不困擾著我。

    腦中沒有任何頭緒,也想不出半點解析這兩字的法子,我隻得同仲孫會商妥了一下仲財旺出喪的日子,便帶著獨眼返回了錢家大院。

    還未進門,我們便聽到院內傳出的嚷嚷聲,我和獨眼相視一看,不明所以,趕緊走了進去,瞧見院中站著好些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小,順子正在一邊和一四十來歲男人講話,順子安慰說:“你莫急,俺們班主一會就回來了,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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