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插曲(1/2)
牧野的臉上映著杯中透明的茶色液體折射出來的明亮,那些波光粼粼的間隙同脈搏一樣錯綜複雜的光影弱弱的有規律的左右晃動,此時牧野那張被刀切斧鑿般的臉上仿佛刻著風雪般得堅毅,鼻脊背後悠長深遠的漩渦中鑲嵌著黑寶石般的瞳孔,此時在明亮而閃動的映著一張被莞爾清秀的筆跡填滿的信紙。
牧野反反複複的看了好幾遍,最後喝了一口杯中的湯水,把我的信疊了三折收回抽屜裏。
這封信就是前一陣子我曾絞盡腦汁幫牧野追溫瑋嘉的企劃。
應該算得上企劃了吧,畢竟這對於我和牧野來說都是一個不小的工程,輕則傷筋動骨,重則粉身碎骨。我曾也抱著粉身碎骨渾不怕的精神向牧野提出幾個天馬行空的偉大提議,也許我的提議太多理想化,牧野在電話裏輕蔑的回答讓我頓時覺得他到底需不需要我來幫他。
“夏昆你應該去寫,我相信你一定不會像郭敬明那樣天窗一開好幾年。”
過了好一陣我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損我。
然而現在的牧野會把那些曾經他覺得不靠譜的玩意拿出來重新溫習,這不失為一種奇怪的現象。
這是“牧野覺悟現象”(麽?)。
我沒有妄下評論。
當我再接到牧野電話的時候,已經是跟夢奇冷戰的第二天了。
是的,現在換成夢奇與我冷戰了。就是因為在一個雨過天晴的傍晚我把在地上癱坐的花櫻子拉起來這一幕被夢奇看到了。也許其實這個也不是他的燃燒點,我承認我那時用力有點大,沒有想到花櫻子那麽輕,總之她慣性的趴在我肩上確實有點讓人說不清。
也許這是重點。
我給他發過短信,告訴他我和花櫻子隻是朋友,你看到的絕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可是夢奇沒有回複我。我不相信他沒有看到或者是移動公司吞了我的短信,與其這樣,我寧願相信李剛的爸爸叫藥家鑫。
有點無奈。
像楊過逼不得已得睡寒冰床一樣。
棺材不敢睡,繩子不會睡。
當然,我也沒有跟夢奇提起過溫暖那件事,因為我沒有機會。
總而言之,現在接起牧野電話的我嗓子因為扁桃體炎疼的厲害,我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事情(煩心的)比較多讓我上火所致。當我用沙啞的聲音回答電話那頭靜音狀態的聽眾時,話筒裏麵說話了。
“遭毒手了?”
我吃力的從嗓子眼裏一個字一個字的嘣給牧野,告訴他我說話不方便。牧野很體會我的嗯了一聲讓我去陽台或者廁所打電話……
“我嗓子壞了。”
然後電話掛了。一條短信過來,“浪費手機電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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