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映在氤氳的年華

第5章是信(2/5)

    “也姓溫?”

    “對啊,她叫溫瑋嘉。”

    “昆哥,我覺得吧這事兒應該有他的苦衷。”

    “嗯。”——

    “昆哥,我覺得吧反正這事也跟你沒關係了。”

    “嗯,”

    “昆哥,你別老嗯嗯,嗯的我心毛。”

    “嗯。”

    “昆哥,那你想咋辦?“

    “關我什麽事,她愛跟誰好跟誰好。“

    “那你不怪……”

    “別說了——”

    “火氣這麽大?”牧野的聲音在背後冰涼的摸著脊梁。

    這時我轉過頭回應下牧野。

    “沒事。沒事。昆子給許可收拾東西,你看這髒的,能沒脾氣麽。”

    我有一種非常別扭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來自於牧野包含著各種情緒的注釋。雖然我一直在低著頭收拾,但是右半身的牧野與左半身的夢奇帶給我的感覺的確是6月的北半球與南半球的溫差。他在注視著你,你就是能感覺到。我不想和他對視,因為我知道不是他的對手。

    牧野在天橋的三叉路口與我們分手了。我們隻是輕生回應了下然後感覺身旁那股寒氣漸漸消弱。我顛了顛許可那摞又重又臭的書上了天橋,在天橋頂上俯瞰晚霞下意猶未盡的城市,不經意間就能發現那隻筆挺又單薄的影子。

    “昆哥?”

    “你還在想許可那件事呢?”

    是的,許可應該跟白羽琦有故事。那是應該是段我與白羽琦故事的同期番外。我不想再提,也不想生活中心繼續繞著白羽琦轉。也許真的是那樣——隨著時間沙漏一點一滴地消逝,人對於有些人有些事,特別是曾以為非常重要的人和事,都會漸漸淡去、釋然,最後剩下一個空蕩蕩的軀殼去尋找感動和幸福再把它慢慢填滿。

    “她值得麽?”

    “我也覺得她不值當的去找許可。”

    “我是說她值得我在意她麽?”

    牧野是一個很討厭大場合的人,他覺得人越多地方越大越容不下自己,反而如果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裏他會在任何時刻占據主動權成為霸主,而他與我們的告別正是因為前者,一場商業晚宴。

    牧野是個不拘小節的人,他不願意晚宴時穿上正裝更不願意特意為了一個晚宴而回家換衣服。他自己心裏清楚:我去是給我父親麵子,而不是給在場的陌生人麵子。因為在牧野的人生信條裏是不可能給親近的人或者有恩於他的人麵子的,何況陌生人。正是因為這一信條扛起了牧野那強大到不可匹敵的氣場。

    但他又何嚐不是一個孤獨的人。

    他會路過拜占庭式建築前輕輕地抬起頭;他會在街客的露天咖啡館什麽都不點坐上一會兒,就著豔紅的霞光嚼兩塊硬可可;他會路過每一個櫥窗前有意無意地撇上一眼。

    ——即使是一眼,也會讓人痛徹心扉,讓人看到櫥窗裏意想不到的悲傷。

    “你姐姐還沒到?”

    “嗯啊。”溫暖走了過來坐在許可身邊挽起他的胳膊戳著上麵若隱若現的肌肉。

    “你姐也沒說幾點來?”

    “應該快了吧。她說在車上呢。”

    “為什麽要找她來一起吃飯呢?”

    “咳,我姐知道我談戀愛了,非要過來瞅瞅你,替我把把關。”

    許可輕輕地把菜單擱在餐桌上,順勢攬住溫暖。西餐廳的音箱裏播著小野麗莎的爵士樂,溫暖靠在許可的胸膛上聽見裏麵的小家夥在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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