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他被我養死了

沒錢付賬也不要跳窗啊(1/2)

    槁餘莊,它是一個小莊園,小到隻能委屈裴氏兄弟住柴房。明嶽提醒我:“主人,東邊還空了一排房間。”我不滿道:“東邊的房間多久沒人收拾了,灰塵滿地蛛網漫天的,也好拿來待客嗎?”明嶽提議:“可以讓下人們馬上收拾出來。”我皺眉,“我們家每月就發那一點月錢,怎麽還好辛苦下人們多加工作。”明嶽貼心道:“那麽給他們發補貼?”我恨鐵不成鋼道:“古人有言坐吃山空,如今我們家沒有收入,金山銀山也遲早吃空,怎麽好這樣大手大腳地揮霍?”明嶽沉默片刻,直言道:“主人就是想讓兩位客人睡柴房吧。”我挺不好意思地“哎呀”了一聲。明嶽轉身就走了。花鳥街顧名思義,是條賣花賣鳥攤鋪居多的街,一路鳥語花香,氣氛特別好。重霄樓是花鳥接唯一一座酒樓,沒有什麽特色,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座樓。我心想約在這樣的地方,也確實符合利捕頭的收入水平,官府人員除非位高權重,否則一般其實都是徘徊在饑寒邊緣,慘兮兮的。我剛進門,就有夥計把我往樓上引。我問他:“你認識我?”夥計嘿嘿一笑,道:“不認識,但利捕頭吩咐了,辰時過後,進門的公子中最俊朗的那一個就是。”我頗為受用地“唔”了一聲,表示接受誇獎。夥計嘴很甜,“其實利捕頭大可以直接吩咐,讓小的找那最俊朗的一個公子便是,無需在加個辰時過後的限定,依公子的容貌,隻怕全澶州都找不出第二人呦。”我嘴上道:“哪裏哪裏,我也不過是相貌平平罷了。”心裏卻在瘋狂嘶吼:快反駁我!反駁我!誇我誇我繼續誇我!快點誇我!夥計果然十分上道,苦惱道:“若公子都算是相貌平平,小的便從此不敢見人了。”說話間夥計已經把我領到了利捕頭定下的雅間門前,推門前,我摸出一塊碎銀塞給夥計,“好好幹,未來是你的,酒樓遲早也是你的。”夥計開開心心地走了。我推開門進去,利捕頭坐在桌邊,桌上擺著一碟花生米,還有一個酒壺。我到桌邊坐下,“利捕頭不點菜?”“免了。”利捕頭道,“幾句話的功夫,說完就走了。”我“哦”了一聲,道:“利捕頭答應告訴我的事情…”“樹大招風,裴氏兄弟聲名在外,有人嫉妒生恨不是常事嗎?”利捕頭避而不答。我翻了一個杯子,探手要去倒酒,利捕頭先我一步把酒壺往他那邊一帶,“未成年不許喝酒。”我又“哦”了一聲,癟著嘴把杯子再扣回去。約在酒樓不請客吃飯就算了,酒都不給我喝一杯,好氣。我不接受他的敷衍之詞,“利捕頭是當我年紀小好糊弄麽?”利捕頭“哼”了一聲,也不說是與不是,“利某為什麽要告訴樓公子呢?”我想了一下,道:“因為我就要讓裴氏兄弟睡柴房了,你解氣了沒有?”利捕頭疑道:“怎麽可能?”我得意道:“怎麽不可能?我都能當他們的表舅了,怎麽不能讓他們睡柴房?”利捕頭還是將信將疑,但好歹鬆了口,含糊道:“利某與那裴玨衣有些私怨。”我問他:“可消解否?”利捕頭道:“不可。”利捕頭還是不願多說的態度,但這也夠了。我終於找到一個堅定的反裴氏兄弟的盟友,脫離孤軍作戰的日子,大喜過望,“太好了,利捕頭,你真是我的福星。”利捕頭一臉莫名:“樓公子?”我拉著利捕頭的手,用力地握了握,“利捕頭,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利捕頭掙開我的手,“那便請樓公子代友付了這酒錢吧,利某還有事要辦,告辭了。”說完站起身推開窗戶,竟是門都不走了,也不知是多麽要緊的事急得要跳窗。我堪堪在他往下跳之前拉住了他的衣角,“還未請教利捕頭高姓大名啊?”利捕頭道:“利某雖然不才,在澶州也算是小有名氣,樓公子自去打聽吧,告辭。”說完就跳,毫不含糊,要不是我手放得快,差一點也要被帶下去。其實我來之前就問過明嶽了,利捕頭姓利名攸行,是澶州最年輕的一個捕頭,三年前上任時年方二十一,在一眾年過不惑的捕頭裏簡直是帶露凝霜鮮嫩欲滴的一朵嬌花。我把視線轉回桌上的酒壺和花生米,歎了一口氣。樓下傳來一陣“霹裏哐當”的雜亂聲響,還有人尖叫著“抓賊”之類的。我才知道利攸行這是有了臨時公務,否則我單知道官府月例少,還以為澶州官府月例居然少到堂堂一個捕頭為了逃單,不惜跳窗的地步,那不是太慘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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