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他被我養死了

誰還不是個寶寶呐(1/2)

    驚鵲在學堂打人了。我大驚失色,問明嶽:“驚鵲沒有被先生叫打手吊著打吧?”明嶽重複道:“打人的是驚鵲小主人。”我更加吃驚,“什麽?驚鵲把先生的打手也打了?”明嶽和我說不通,叫了輛車把我趕出了門。我到的時候,前頭學堂裏靜悄悄的,後院裏驚鵲和先生站在一起,越別枝站得遠一些,對麵站著一對父子模樣的人。先生不愧是教書育人的夫子,三兩句話就給我解釋清楚了:對麵那個孩子說越別枝是小叫花,驚鵲就把人給打了。我第一反應就想誇驚鵲,好孩子,小小年紀說出手就出手,看把那個男孩子打得,嘴角都破了。那邊那位父親說話了:“小孩子年紀小不懂事,胡亂說一兩句諢話罷了,怎麽還打人呢?”比年紀誰還不會呢?我們家上有萬歲大哥下有七歲小弟,都沒在怕的,“我家驚鵲年紀小不懂事,胡亂揮一兩下拳頭罷了,怎麽還告狀呢?”那個父親道:“學堂是讀書的地方,哪裏是讓你家孩子練拳的?”我笑了,“你別說,你家孩子打不過我們家驚鵲,打你怎麽了?別枝是我弟弟,流落在外多年,如今我把他找回來了,我看哪個還敢說一句小叫花。”那個父親梗著脖子說:“做人不講道理,連叫花子都不如。”我這個人一向比較喜歡仗勢欺人,並且我現在是個神,不是人,更不要跟他講道理,“我也是個孩子,講不通道理,等一下我打你,你不要跟我計較,我還小,我不懂事。”那個父親臉都氣紅了,吼道:“你這人要不要臉了?”我摸著良心回答他:“不要了。”融冰先生原本在一邊看戲一樣地站著,突然伸出手來撈我的手腕。我“啊”地叫了一聲,用力把手抽回來,“先生為人師表,怎麽一言不合就動手的?”融冰先生摸過我的手腕,道:“公子麵容顯小,骨齡也不大,約莫在十七八歲左右,確實算不得成人。”我挺起胸膛,“是啊,我還是小,我隻是個寶寶。”誰知融冰先生話鋒一轉,道:“公子還未成人,按照澶州律法,是當不得驚鵲與越別枝的家長的,還要勞煩公子請家中成人來一趟。”我家中哪裏還有成人,不要說活人,骨灰都沒處找了。我向融冰先生解釋:“先生見諒,我家中雙親早亡,並無成人,隻剩我兄弟三人,除了我這個長兄,再也沒有其他家長了。”“先生,我來遲了。”那邊有人叫道:“我是驚鵲的家長。”我正心想樓家是誰詐屍了,那邊出現的卻是一個熟麵孔,我這幾天在兩個人身上都看過。裴氏兄弟實在太像了,我又同他們並不熟悉,一時根本分不清是來人哪個。但我又看那人身上穿的青衣服配綠腰帶,像根還沒長成的蔥苗,我便猜測他是裴玨衣。果然嫩蔥苗開口道:“在下裴玨衣,是這三兄弟的表兄,姨母臨終前將他三人托我照管。驚鵲一向是個好孩子,如今卻出手傷了人,姨母在天之靈怕是要怪罪於我了。”我好氣啊,這個人怎麽睜眼說瞎話的。我母親死時他裴氏祖上可能都還沒起源,哪裏托付得到一個裴玨衣,更何況我家也沒有裴氏表親。我搶在融冰先生之前道:“胡言亂語,我樓家哪有一脈裴氏的表親?你不要胡亂攀扯。”裴玨衣卻不理我,而是對融冰先生拱手,“先生見笑了,樓表弟同裴某鬧脾氣呢。”我盼望著融冰先生不要被他蒙騙,融冰先生果然不負我望,質疑道:“裴公子確與樓公子有親?兩位公子外貌並無相似之處。”“確實確實。”裴玨衣道:“裴某同嵐起與驚鵲是表親,嵐起外貌隨父,驚鵲還未長開,故而與裴某並不相像。越別枝則是嵐起義弟,姨母心善,總愛收留孤兒。”裴玨衣這麽一說,我才猛然意識到,即使我能夠證明我與裴玨衣並無親緣,也不能證明我同別枝驚鵲就是一家,畢竟我們三人半點也不相似,若是被拉去了官府滴血認親,更是要露餡,還不如就默認了裴玨衣的言辭,先解決了驚鵲的問題再議。我於是沒有再出口反駁。融冰先生半信半疑地接受了裴玨衣的說法,斷決道:“既然雙方都有成人在場,那麽事情也好有個決斷。驚鵲出手傷人,然而事出有因,罰抄課文二十篇,明日課堂上向高巒道歉;高巒辱罵同學,抄課文十篇,從明日起沒收桌案,罰站在窗外聽課,三天後為止。”雙方都對此沒有異議。於是另一方的父子現行離去,融冰先生留下我們,叮囑道:“勞煩裴公子向澶州府開一張籍條,在下需要確認兩位學生的安全,若越別枝與驚鵲無人監護,則由在下交由澶州官府撫養。”澶州的司籍這樣嚴格,我倒沒有想到。我在澶州當了幾個月的黑籍,別說開戶籍條,我連澶州州籍都沒有。裴玨衣倒是沒有我的憂愁,很輕鬆地向融冰先生保證道:“先生放心,明日裴某再帶著籍條來訪。”我好想暴打裴玨衣啊。帶籍條,我提他的頭來見比較快。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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