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他被我養死了

不急,不急

轉朱閣確實是名不虛傳,我吃得很開心。白菜添了一把椅子,就在桌邊坐著,也不說話,就安安靜靜地看著我們吃飯。我停下筷子,“裴老板,你看著我們做什麽?”白菜道:“公子若不介意,可以稱在下楠杉。”我叫了一聲“楠杉”,又把問題重複了一遍。白菜,裴玨爾道:“轉朱閣的酒菜能得到公子的青睞,玨爾不勝榮幸。”裴玨爾倒是比他哥哥沉穩一點,也中規中矩一點,比起裴玨衣,我還比較喜歡和他聊天。我不喜歡拐彎,直白問道:“你們看上了我什麽?為什麽非要和我交朋友?”裴玨爾道:“並非對公子有所圖謀,隻是公子氣質高雅,讓人忍不住心生結交之意。”我震驚追問:“你隻覺得我氣質不凡?”裴玨爾點頭:“是。”這個人是瞎嗎?我無價的美貌擺在這裏,他隻感覺到我氣質不凡?裴玨爾不油嘴滑舌,代價就是也沒有多舌燦蓮花,哎,有點失望。裴玨爾又說了一會兒,見得不到我的回應,於是轉移話題,“兩位小公子也是人中龍鳳之相。”我挺胸道:“當然。”裴玨爾看了一眼乖乖喝湯的驚鵲,視線挪到越別枝身上,仔細打量了越別枝一番,他的目光並不露骨,但我就是覺得不太舒服,於是挪挪位子,把越別枝往身後藏了藏。裴玨爾道:“大公子骨骼清奇,適合學武,公子有什麽想法嗎?”我很幹脆地回答他:“沒有。”裴玨爾勸我:“公子不要一念之差,浪費了大公子的天賦。”這個話題就有點超過了,我莫名其妙,“裴老板開的究竟是酒樓,還是相麵攤子?我帶我家孩子來,是來用餐的,不是來讓他們唄評頭論足的。”裴玨爾道歉:“是在下多管閑事了。”我“哼”了一聲,不置可否。裴玨爾多坐了一會兒,稱酒樓人多事忙,先走了。越別枝和驚鵲很快吃完了,我一手一個,牽出去路上走走消食。馬車跟在我們後麵,馬蹄踏在石板路上,發出有節奏的“噠噠”聲。驚鵲手裏還拿著酒樓夥計送他的山楂糕,但他實在吃得撐了,於是拿在手裏小口小口地舔。越別枝突然道:“我想學武。”我問他:“你想學?”越別枝說是。在我的計劃裏,越別枝學武也是其中一環,畢竟要成為一個完美的男人,就該樣樣精通,全麵發展。但我此刻牽著他的手,稍微一用力,還是能摸到薄薄皮肉下突兀的骨架,這令我有些猶豫…畢竟,我也不急於一時…越別枝說:“我想學。”我歎氣道:“想學就學吧,明天讓明嶽去給你找教習師父。”我告訴他:“以後像這樣的要求,你要想清楚,是發自你本心嗎?若是,你可以盡管告訴我,但凡能答應的,我沒有不答應的。”越別枝看著我,說:“好。”驚鵲打了個噴嚏。夜間風涼,我對後麵的車夫招招手,結束這場散步。越別枝今天難得多話,問我:“你覺得裴玨爾是好人嗎?”我說不好,“好人壞人,總要了解過才知道,我並不打算了解他。”越別枝點點頭,沉默半晌,道:“那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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