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天人交戰 道德玄關(1/2)

    我曾聽閻君王薛讀過生死簿，張節享年二十八歲，他老媽怎麽算都至少有五十歲了，此刻看來完全不似那麽回事兒。

    張媽媽顯然是白天染過了頭發，此刻在腦後挽了個發髻，幾縷仍略帶潮濕的青絲貼在額前稍顯淩亂。養尊處優的生活使得這貴婦人仿佛被時間遺忘，麵頰白皙透紅，毛孔幾可不見，除了眉眼傳遞神情時略見少許魚尾紋外她怎麽看都仍像是個三十出頭風華正茂的少婦。

    此時才剛剛沐浴過的婦人身著一襲真絲半透的黑色睡裙，長短恰到膝蓋，兩截修長勻稱的小腿如新藕般裸露在外，赤腳踩了一雙水晶拖鞋。

    這身打扮將她的身體托襯的如白玉雕琢一般散發著光彩，熟女味道十足，讓我無法將她跟昨日靈堂上那痛哭失聲的婦人聯想在一起。

    張三爺我離世之前可還是童男一枚，雖然洞玄子三十六式熟記心中，日本兩三個人主演的限製級動作片也沒少觀摩。可說到跟女人近距離接觸恐怕還隻有牛邊邊一個，何況兩個人還是衣衫完整隻為了笑鬧嬉戲，如今的情景卻大為不同。

    ****當前紗裙疏薄，出浴胴體散發陣陣熱氣，連帶體香撲鼻引人遐思。我也是剛剛洗過澡，身上除了一件白色浴袍外內在皆是真空。

    我******隻是借用了張節身體，內裏仍舊是那個囂張跋扈離經叛道的三爺張季。他老媽跟我沒有半毛錢的血緣關係，何不趁二人此時獨處就地將這個熟如水蜜桃的婦人給辦了？

    邪念一起我忍不住就要動手動腳，可剛要行動張母便一聲歎息，伸出柔軟手掌撫摸我的麵頰，眼中凝結疼愛情思望著我雙眼說道：“孩子，當媽的知道你從小性格反叛不喜歡被人管束，因此才由得你任性妄為，可……可你闖下了多少彌天大禍？多少個夜裏我捶胸頓足哭到昏死卻仍舊狠不下心責罰於你，全都因為你是娘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

    張母痛徹心扉，我不禁為剛才的見色起意汗顏，暗罵一聲混賬，右手在自己屁股蛋子上狠狠掐了一把。張季啊張季，虧你還是堂堂七尺男子漢，方才竟起了那般邪惡的心思，你他媽到底跟虯鬢鬼潘銀根有什麽區別，簡直混蛋加三級。

    我當下恨不得在自己臉上左右開弓抽上幾百個耳光，慚愧之下趕忙雙手攙扶了張媽媽坐到床上柔聲安慰道：“媽……媽媽，是做兒子的不懂事惹您傷心了，如今我大難不死再世為人，以前的所作所為自己看來都覺得不齒，您就原諒了我吧。打明天開始我張季…不不…我張節發誓要堂堂正正做人，竭盡全力彌補以前的所作所為。”

    張媽媽聞言淚如雨下失聲痛哭道：“孩子啊孩子，我終於是盼到你醒悟了，這一天可是讓為娘等的好苦啊！”

    我不忍見她哭的梨花帶雨周身抽搐，趕忙到櫃子旁拿了盒紙巾過來，一邊輕聲安慰一邊替她擦掉眼淚，心中被慈目疼兒之情感動到無以複加。

    好容易把她勸到不哭了，我也感覺到口幹舌燥。讓她坐在床邊稍稍休息，起身來到小吧台旁給自己倒了一杯冰水，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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