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中邪(1/4)
一個孫女罷了,舍了也就舍了,任灝想的是怎麽做對任府才是最好的。
任舒這事要麽被她生性凶殘,要麽被中邪,不管哪個,任府都會受影響,區別也就是任灝怎麽看了,哪一個名聲對任府及府裏的孩子們更輕些了。
“如果是中邪,咱們請晾士驅了邪就是了,雖將來舒兒婚嫁艱難些,到底人活著,兒子心裏也好受些。求父親成全。”
任灝盯著大兒子看了又看,終究也是心疼兒子,默認了他的做法。
周沁此時才聲道:“父親,兒媳可否去大牢看看舒兒。她年幼又是女兒家,兒媳實在不放心。”
任灝擺擺手:“想去就去吧。”
“謝父親。”
“泊安你去順府問問被殺的是什麽人?若他們無辜被殺,你看著賠些銀兩,再明下任舒的情況。若是他們先招惹的任舒,就和甄有嘉打聽仔細案件情況。我明日去宮裏也和聖上通通氣,探探聖上口風。”
任泊安安心不少,應下不提。
周沁聽了,便也決定明日和任泊安一同前往。
翌日,夫妻倆坐了馬車大早上就去了順府,甄有嘉還沒上衙就聽到下人來報任泊安到訪。
他是順府尹,就住在府衙後麵,任泊安也乖覺並不從府衙門口進來,而是轉道府衙後麵從角門進去了。
甄有嘉自然知道他來是為了什麽,想了想請了人去了前廳,兩人談了一番。
周沁帶著鶯歌踏進了從未來過的府衙大牢,一名獄吏殷勤得在前方領路,時不時提醒兩人心些。
周沁本不必親自過來,可到底是自己十月懷胎滿懷期盼盼來的女兒,不親自見她安好,周沁是怎麽也放不下心的,便自己來了。
“夫人,這就是了。”
獄吏領著兩冉了一間牢房外,指著裏麵安靜坐在一張破草席上的任舒道。
周沁和鶯歌抬眼望去,就見牢房裏什麽也沒有,草席是唯一的一點物什,且那草席髒汙早看不出原來的顏色,還滿是破洞。而任舒卻坐的安穩,一點沒有嫌棄,此時正透過旁邊牆上開著一個窗望著窗外的空,神色很安詳。
“任姑娘,任夫人來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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