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婚戰:婚裏戲愛

005.有種不詳的預感。(1/2)

    我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剛畢業的知識女青年,我太清楚孤男寡女在夜黑風高月,一富二代慘死在海邊是什麽性質。

    不是謀殺就是情殺。

    江潮想死,可我還不想坐牢。

    所以當我費勁力氣好不容易把江潮拖上來,看著他臉色慘白唇色發紫一副隨時撒手人寰的樣子,我做出了一個錯誤而有效的決定:給江潮人工呼吸。

    上大學遊泳課的時候,老師曾經教過我們如何正確的做人工呼吸。那個時候我們頂多也就是在旁邊看看老師示範,最後老師分配練習的時候,男女搭配肯定不行,多尷尬啊,要倆男的或者倆女的更,那…場麵我還真沒敢想。

    所以說到底自己還真沒有什麽實戰經驗,再加上當時江潮那個半死不活的樣子,我腦子裏是一片空白。在內心做了十秒鍾的掙紮後,我捏著江潮鼻子,覆上了自己的唇。

    江潮可能因為落水的原因,嘴唇冰涼。我試圖往裏麵渡氣,但是江潮卻閉緊了牙關,,我一邊捏著江潮的下巴,一邊跟哄小孩似的拍著江潮的臉:

    “江潮,乖,張嘴,來。啊…”

    江潮依舊躺在沙灘上一動不動。夜晚的海風特別涼,而我又渾身都濕透了,天色又黑,可我真沒覺得冷,也不覺得害怕。渾身的注意力都放在江潮的身上了,我怕他醒不過來,我怕他真有什麽事兒,我更害怕我後半輩子就得在監獄裏呆過了。一想到這兒我就想哭。

    我使勁兒拍了江潮倆下臉,江潮依舊沒反應。緊跟著我的眼眶就紅了,坐地上邊哭邊給江潮做心髒複蘇:

    “這算什麽事兒啊,我好端端的先是被你睡了,緊接著被拉來協商,結果你失戀了想不開還得拉著我來。江潮,你別嚇我啊。昨兒晚上咱們倆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你醒醒成嗎?”

    然後我又俯身去貼上江潮的唇,剛伸手去掰江潮下巴。猛然,江潮伸手拽上了我的手,然後一拉我,我措手不及被江潮給摔在了沙灘上,緊接著江潮翻身壓上,冰涼的唇直接賭上了我的尖叫。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江潮正趴在我身上極有耐心的吻我,從唇角一路向裏侵略,細細的咬著我的唇,我剛要掙紮打罵,江潮便趁虛而入,輕而易舉撬開我的齒關,我躲,他追,執著的糾纏我的舌苔。海風輕輕吹過,我閉著眼睛掙紮,江潮越發用力壓著我。

    江潮是調情的老手,吻我的時候,手已經探入我的衣內,從肚臍開始打著圈摩挲著漸漸往上,江潮喘著粗氣夾雜著我半推半就的呻吟,直至江潮有點冰涼的雙手,覆上我的雙峰,我一瞬間清醒了。使勁兒力氣去推江潮,江潮喝了酒力氣大的驚人,見我掙紮手下更加用力揉捏,我一狠心,用勁兒咬上了江潮的舌頭。

    然後就聽著江潮一聲痛苦的呻吟。鬆開了我。

    我趕緊手腳麻利的起身捂著胸口瞪江潮。江潮估計真被我咬疼了,捂著臉呻吟了好一會兒,才起身,往沙灘上吐了一口唾沫,應該是出血了。

    江潮捂著臉整理衣服,還埋怨我:“又不是沒做過,你害羞個什麽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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