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名聲臭了(1/2)
孫正權這幾天往蘇小義的住處跑的特別勤快,完全沒有署丞的自覺。本以為是個孤傲之人,結果一段時間相處下來居然是和薛訥一樣的二貨。隻不過這家夥演技好,不熟悉的人根本就見不到他的另一麵。
對於有些人來說,對知識的欲望遠超男女之事,甚至是其唯一的欲望,眼前的孫正權很不幸就屬於此類人物。
貪婪的記錄著蘇小義所說的每一句醫理,毛筆已經用禿了三支,很快就會增加到第四支。
回到雪屋後仔細研讀,還時不時的拿出自己的草藥煎煮,興致所至還會嚐上幾口,感覺一下和自己原來的方子有什麽不同,大有仿效神農嚐百草的無畏精神。
蘇小義不知道自己所做的是否正確,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會改變曆史原本的運行軌跡。科學上有一個很神奇的悖論,時空是可以彎曲的,人是可以進行時間旅行的,可是原本的世界突然多出一個人來本身就是改變了曆史,那現在的時空是什麽?存在的意義又在哪裏?
人類最聰明的那些人都解不開的謎題蘇小義自己當然更加無法解開。
自己這個意外因子的出現是否已經煽動了曆史的翅膀,最終到底曆史的軌跡劃向不可控的境地?
猶如現在的孫正權,曆史長河中名醫輩出,但是自己讀了多年了曆史也沒在名醫的傳記中看到他的名字。如果後世的智慧融入他的身體,最終的結果是否會在曆史中增添一個閃耀千古的名字?
都是無解的謎題。
就和宇宙的起源一樣,最終都會變成哲學問題。懶的去想,百年之後自己已經是一杯塵土,哪裏管的了這麽宏大的命題。
消毒的知識很簡單,但是最為實用,再微小的傷口不消毒都有感染的可能,今天活蹦亂跳的人明天可能就會因傷口感染而死。
“最好的消毒方法自然是酒精,你可以理解為高度白酒。”蘇小義對自己這個便宜徒弟的好學很欣慰,準備把他打造成大唐第一神醫。
“高度是何意?”孫正權對自己師父時不時冒出的新鮮詞匯感到一臉茫然。越學習越覺得醫理的高深莫測,自己多年來學的東西不過是滄海一粟,連醫理的模樣都未窺探到。蘇小義和他說的那些種種神奇給他打開了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門,自己多年構建的世界觀此刻哄然崩塌,原本以為自己已走遍天下,此刻發現自己不過是井底之蛙。
想到自己此前還洋洋得意,覺得整個大唐自己的醫術已然出神入化,此刻覺得十分臉紅。
蘇小義懶洋洋的從一口大禍之中夾起一片手切羊肉放到口中,歎口氣,總覺得差了點意思。沒有麻油,沒有芝麻醬,沒有紅腐乳,連韭菜花也沒有。雖說羊肉的清香十分怡人,但是吃火鍋沒有麻油和芝麻醬感覺就失去了火鍋的靈魂。
“你可以理解為烈,越烈的酒酒精的含量越高,殺菌的效果越好。”
孫正權淚流滿麵,剛剛不是說消毒嗎?這酒精含量是何意?殺菌又是何意?他第一次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也許自己這樣的庸才根本不配參悟醫理?為何師父說幾句話自己都理解不了?算了,還是先記下來再說,以後有機會再問問。
“咱大唐最烈的酒是什麽?”
“當屬西域三勒漿為第一。”
“多少度?”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