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輩子的選修課:離婚何懼

第9章 情變,無法抵擋

甜美裏麵帶著撒嬌。盡管我很遲鈍,但我有著女人本能的直覺。 這個聲音我似乎聽到過。 像電影裏的快鏡頭,所有的零碎片段在大腦裏飛速而過,一道閃電一下子劃亮黑暗。 這個嬌糯如米酒的聲音正是那天晚上接電話的女子的聲音。那天晚上,她說大生在洗澡,不方便接我電話。 “她是誰?”我沉聲問。 那邊也沒有言語。 他從來不撒謊,所以我耐心等候他的回答。 大生不止一次說過,這個世界上到處都是抗衡。很多時候較量的不單單是實力,更是一種氣勢。誰能沉得住氣,誰就能贏在最後。 我出師未滿,不知能不能實戰演習。 “她是葉碎碎。” “葉碎碎又是誰?”我壓抑住自己的怒火,繼續問。他這樣的解釋太過含糊。 那邊沒有聲語。我的情緒一下子變得尖銳。 “她是妓女?還是二奶?還是情人?抑或是什麽賤人?”女人在戀愛的時候沒有思維,但在生氣的時候也沒有什麽頭腦。 愛有多深,恨也有多深。 愛的時候溫言軟語有多甜蜜,恨得時候尖酸話語就會有多麽苛刻。 “美秀,你不要用這樣的話語來侮辱別人。”冰冷的話筒裏傳來大生冰冷的聲音。 “那我該怎麽形容?你告訴我!” “我回頭給你解釋。” 那邊當即掛了電話。我再撥,已是關機。 這一夜,我不知道是怎麽度過的。頭腦裏,驚濤駭浪,有一萬種可能在腦海裏盤旋。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大生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 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我還顧不上掩麵涕泣。 不知覺撐到了天亮,阿霞叫我吃飯。我頭昏腦脹,神思恍惚。 拉開厚厚的窗簾,陽光一下子奔湧而入。我頓時睜不開眼睛,腦海裏一片空白。昨夜,莫非隻是一場噩夢? 有可能。 像之前的每次大考,總會夢到自己考的很爛,老師責怪,父母抱怨,我傷心欲絕。但每每醒來,發覺隻是在做夢,又總會喜極而泣。 多好,噩運隻是在夢中。 所以,很多時候,遇到不好的事情發生,我首先想到的不是這件事情,而是確認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可手機上赫然有昨天晚上的通話顯示。 又是一天,大生依然沒有回來,我不知道他的解釋是在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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