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輩子的選修課:離婚何懼

第4章 情變,無法 抵擋

安頓甜甜休息後,我簡單衝了澡。換上真絲睡裙,在鏡子前端詳自己。 鏡子裏的女子,有著和真絲一樣的晶瑩。看著自己依然玲瓏的身材,我的心在一瞬間發燙。欲望如火舌,一點點****末梢的神經。 我匆匆回到臥室,用蠶絲被裹住身體。隨手拿起床頭上放的《紅樓夢》。書簽顯示的內容正是尤二姐吞金自盡的情節,才看了兩行,可是看不進去。 此刻,被翻紅浪,卻隻是我一個人。 我忽地想起,大生有三天沒有回家了。 自打去年他接手公公的藥材公司,他不回家就成了家常便飯,而回家成了奇跡。雖然他不說有多忙,但我也可以想到其中的難處。盡管他是老總,但一幫輔政大臣都是當年和公公出生入死的人,算得上元老的級別,哪個會真正服氣? 大生生意上的事情他不說,我也不過問。幫不上忙就絕不添亂。 可是今晚,我很想他。 我撥了他的號碼。 是個女人接的電話。輕輕柔柔的聲音:“你是哪位?” “我找羅大生。” “他正在洗澡,不方便接電話。” 我“哦”了一聲就掛了電話。突然有點不對勁兒。我打的不是大生辦公室的電話,我打的是他的手機!怎麽會是女人接的呢?而且怎麽還知道他在洗澡呢?而洗澡這麽私人的事情怎麽會有女人在身邊呢? 會不是又是男人所謂的工作需要而陪人去休閑中心呢? 大多數男人都是分不清工作需要和身體需要,而將兩者混在一起。身體需要時總伴隨著工作需要,就像酒對男人的神奇作用:高興的時候喝酒是慶祝,失落的時候喝酒是解悶。 得得,思緒又跑了。米欣要是在身邊,又該批判我了:十幾歲的小女生發呆,那是可愛的遐想;而三十多歲的女人再有事沒事發呆,十有八九不是失業就是失戀,或者就是失去親人。 我將電話隨手扔到了床頭櫃上,大生在家是不允許的。他總是說手機放在床頭輻射很大。我甚至可以想象出他板著臉的模樣。臉上的肌肉跟經過冷凍似的。他未必是真生氣,但不過是為了擺個poss嚇唬人而已。 其實很多類似可怕的人未必可怕。隻不過擺個臉譜罷了。要不京劇裏奸臣的臉譜咋都是白色的呢?嚇人唄。 不知不覺跌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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