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舊臣如今已二心，叔嫂情牽九州誌(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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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辜？”啟之冷笑一聲說道，“今日我若不殺他們，他日我就會被他們所殺，你明白什麽？你以為我喜歡廝殺嗎？我是個正常人，渴望的是正常人的生活，平靜一生，可別人允許我這麽做嗎？”他說著說著聲音便有些大了，“連娶個妻子都由不得我自己做主，這種痛你能明白嗎？你以為我想殺人嗎？誰不知道讓自己的手幹幹淨淨的，可我若不去，誰來換你們的一世平安？”
廿七被啟之說得啞口無言，她盯著他。他目光灼灼，在月光下熠熠生輝，這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他。她一直以為他自負、輕薄、恃才傲物、冷酷無情，卻不知道這樣的桀驁不馴、放蕩不羈之下還掩藏了一顆千瘡百孔的心。廿七朝後退了一步，就像是害怕被卷入這感情旋渦之中。
啟之拉住了廿七的胳膊，擁她入懷：“想要卻得不到有多痛苦，你不是最明白嗎？”他吻住了廿七的唇，廿七的眼睛睜得渾圓，不肯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她鉚足了全力想將啟之推開，這力氣卻如同泥牛入海。啟之吻得很深，企圖掠奪她唇齒每一寸的味道，這種占有欲與鄭伯友的溫潤截然不同，讓廿七感到害怕。
廿七掙脫不開啟之的鉗製，一點點身陷於他。
她的眼淚流了下來，這是絕望中無聲的哭泣。她不停地搖頭，用這種無聲的控訴來祈求啟之停下來。
這一夜發生的一切，讓廿七和鄭伯友之間再無可能。
夜深人靜，月上當空，啟之幫廿七穿好了衣服，將她抱在懷中離開書房。廿七失去了全部抵抗的力氣，任憑他抱她回房。他握著她的手，俯身在她的耳畔說：“你若肯嫁，我就肯娶，我知道我哥不會介意！他若介意，我想要的東西，不擇手段也一定要拿到。”
“我不是東西。”廿七的麵色蒼白，轉向啟之，“我若不肯給，也有自己的法子！”
“你的方法不過是在鄭府中尋死覓活，你若如此，鄭府二夫人自殺這種事傳出去可不太好聽，大王會怎麽想，他那時會怎麽看褒後，又怎麽看鄭伯？”
“你渾蛋！”廿七忽然坐起來捶打著啟之的前胸，啟之很輕易地捏住了她的手：“手段可能不太光明，可我不忍心你繼續受這罪了，跟著我。”他盯著她的眸子，廿七咬著自己的下唇哭了出來，不停地搖頭：“我這一生絕不二嫁。”
“他不愛你。”啟之溫柔地在廿七的耳畔說道，親吻著她的耳垂，“好好考慮，遲早有一日這鄭國是我的。你想護褒後周全，又想保全他的一條命，你沒得選。”
廿七驚恐地看著啟之，這是威脅。“為什麽是我？就因為我是你嫂子？就因為我是他的女人？”
“怎麽可能？”啟之撫摸著廿七的臉龐，“因為我喜歡你，從見到你的第一麵起就喜歡你，然後越來越喜歡。”他吻著她的麵頰，“莫說你如今已經是王姬了，便隻是宮裏的下人，我也願娶你為妻。”
這話不可能不打動廿七的心，她的腦海裏亂成了一鍋粥，事情發生得太多，讓她心亂如麻。啟之幫廿七蓋上被子：“如今天寒地凍的，嫂子要我為你暖暖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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