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隻身退敵紅顏怒，未雨綢繆帝王計(1)(2/3)

    “另議？此事就不用另議了，他回不來的！”

    秦夫人心頭一震，雖然早知如此，可還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洪德上前一步蹲在椅榻之下，捏住她的下巴問道：“心疼了？”

    秦夫人看著洪德的眸子不說話，這個男人和當初截然不同了，他變得更加狠毒、陰險。她搖了搖頭，用憐惜自己的聲音說道：“他回來了又怎樣？回來了愛的也不是我，明知褒姒野心不小，立了詔書，那又如何？大王若是回來，還是寵她、愛她……”

    “那封詔書根本就是為了保全褒姒。宜臼是太子，就算沒有詔書也一樣會繼位。宜臼和褒姒有仇，他若繼位，必殺褒姒。大王留下詔書，無非是要保全褒姒母子的性命，你倒也真是天真得可以！”這話叫秦夫人發狂：“怎麽可能？”

    “說起來……”洪德轉了個身坐在地上，“你也跟了大王這麽多年，為何你沒個子嗣。若是有，咱們也就不必拉攏申後了，她真是個麻煩的女人！”

    “我曾經懷過……後來沒保住，以後就沒辦法再有身孕了。”秦夫人的語氣有些淒涼，每每回想起此事總覺得十分難過。洪德的手卻微微抽動了一下，背對著秦夫人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笑意：“今日虢石父沒來上朝。”

    “早就想到了！”秦夫人冷哼一聲，“果然是個老謀深算的人，兩邊都不得罪！”

    “當日你不是要我娶虢石父的女兒嗎？”

    “當日你不是不願意嗎？”秦夫人忽然坐直了身子，一手摟住了洪德的脖頸在他耳畔問道。她口中溫熱的氣息吐在洪德的耳廓之上，洪德的目光注視著遠方，怔怔地思考著什麽，他握住秦夫人的手臂沉默了半晌沒有搭話。不知過去了多久，洪德忽然將秦夫人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拿了下來：“我擔心虢石父另有打算，求娶他的女兒可以試探他！”

    “我不許！”秦夫人一腔怨憤，她已經兩次投懷送抱了，都被洪德拒之門外，這讓秦夫人頗為不滿。

    “他也不一定答應。”

    “若答應了呢？”

    “那就是個合用的人，若非他，我們怎麽能想出借九鼎的法子來？”

    “隻怕是不妥，此人與天下諸侯為敵，哥哥若是奪了江山，第一個就要除他來順應民意，褒大夫若是娶了他的女兒，該如何自處？”

    洪德心中冷笑，那時候他早已不在朝堂了，還擔心如何自處？不過此事不必對秦夫人說。他臉上露出一種難以揣測的笑意，一邊將秦夫人的腰肢攬住，一邊低聲問道：“這可是在宮裏，秦夫人就不怕隔牆有耳？”

    “那要看你怕不怕了。”秦夫人的手在洪德的胸前摩挲。洪德輕笑一聲俯下身子吻住了她，和周王宮湦的女人有肌膚之親的感覺令洪德血脈僨張。

    結束之後，秦夫人從洪德背後摟住他：“若哥哥大事可成，你打算怎麽處理褒姒？”

    洪德沉默了一陣，沒有回答。

    “必須殺了她，此人留下是個麻煩，那日在瓊台殿中設宴，你可知她為何要獻舞？”

    “為何？”洪德抓住秦夫人的手翻了個身，麵朝著她。

    “她是在用自己的優勢勾引我哥，那日我哥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對了。這女人對付男人還真是有些手腕！起先是世父，後來是大王，現在就輪到我哥了，如此下去還了得？”秦夫人十分不滿，“他日她若是落入我哥手中，遲早要翻身的，那時候她一定會為大王報仇，殺了你我，所以他日你們對決之時，你絕不可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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