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別擋道:望門閨秀

不想走到盡頭(1/5)

    不想走到盡頭

    素顏迷迷糊糊的總算是醒了,鼻間幹淨的皂角氣息仍在,身子也有點顛,她以為還在馬車上,便偎在冷傲晨懷裏咕噥了一句:“還沒到嗎?”

    冷傲晨垂眸看著她惺忪的睡眼,感覺到她似乎怕摔著,又伸了手,摟緊了他的腰一些,心裏一甜,不管她此時對自己的心態如何,至少她對自己是十分信任的,在她的心裏,自己應該是除了葉成紹以為,最值得信任的人吧,她對自己毫無防範之心,她就不知道,她這個樣子會誘人犯罪嗎?

    銀燕在身後聽到了素顏的話,心裏就有氣,這兩個都是什麽人啊,一個是已婚之婦,還是太子妃,另一個則是親王世子,大庭廣眾之下,親親我我的,先頭太子妃沒有醒過來,這樣抱著還說得過去,這會子人都醒來,還是這樣,這不是權宜二字可以解釋得清楚的了,她心頭火起,衝口便道:“想不到太子妃才離開太子殿下就與他人勾搭了,也不怕丟了太子殿下的臉麽?你們大周人不是最注重男女大防的麽?怎麽會如此不知羞呢?”

    素顏聽了這才睜大眼睛,一看自己正被冷傲晨抱在懷裏走呢,訝的一聲就掙紮了起來,“快,快放我下來。”天啊,在馬車,那是沒法子,為了安全才被他抱住的,而且,馬車裏沒有別人看到,可是現在……天,葉成紹那家夥知道了,怕又得吃兩根幹醋了。

    冷傲晨卻是將雙臂一收,將她抱得更緊了,柔聲道:“殿下,臣不累,你腳傷未愈,還是臣抱著你進去吧。”

    呃,腳傷未愈,自己的腳何時受傷了?素顏莫明地看著冷傲晨,昏暗的燈光下,冷傲晨的眸子湛亮幽深,像是一汪清澈的深泉,眼裏閃著小小的幸福和一絲的狡黠,她隨即從善如流的說道:“嗯,有勞世子了,隻是因本宮的傷而使得世子清譽受損,本宮實在是於心不忍啊。”

    一眾的隨從聽了果然心中釋然不少,太子將太子妃托付給了東王世子,太子妃的腳受傷,世子扶抱住太子妃也是應該的,當時馬車裏並沒有女眷,這也是非常時期,非常之舉,逃亡之人,安全第一,那些俗禮顧及太多,隻會讓自己難受。

    銀燕聽了雖然心裏舒服了許多,但仍覺得膈應得很,就算太子妃的腳受傷了,在馬車裏你抱著是沒法子,馬車裏沒有旁人在,可剛才自己要代勞,他卻不肯,分明是心中有鬼,舍不得放下太子妃,哼,太子妃再好又如何,她已經是別人的妻了,這個笨蛋,他這樣做分明就是徒勞,而且,隻會讓自己越陷越深,原本氣呼呼的心突然又替冷傲晨難過了起來,那樣清俊高雅的一個人,卻追求著一份永遠得不到的愛,他的心裏,其實也很苦的吧,也許,這是他唯一的一次與太子妃親近的機會,所以,舍不得放過吧。

    銀燕抬眸看向前麵那個修長的身影,感覺眼睛有些酸澀,燈光將他的背影拉得很長,他小心翼翼地抱著懷裏的人,步子走得沉穩而緩慢,就那麽一段路程,他就那樣走著,似乎永遠不想走到盡頭……

    銀燕怏怏的,默默地跟在後麵,小山莊裏,寂靜而冷清,她先來一步,將這個小山莊裏最大的院子給買下來了,院子被一片竹林包圍著,與山莊裏的其他人家隔離開來,正是一個好藏身之處,不怕被外人打擾,眼看著前麵引路之人將冷傲晨引進了院子,銀燕加快了腳步,對那引路之人道:“你下去,這裏有我就行了。”

    說著,自己在前麵引路,將冷傲晨帶到她早就為素顏備好的房間,並親自掀開簾子,冷傲晨看也沒看她一眼,就抱著素顏走了進去,將素顏放在屋裏的床上坐下。

    紫綢與青竹都沒有來,銀燕為了安全起見,也並沒有請侍女,她便親自動手去沏了壺茶來,給素顏倒了一杯。

    先前銀燕的那番指責的話素顏是聽到了的,她的態度與方才判若兩人,素顏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見銀燕悶悶的,忙笑著道謝,人家可是北戎國人郡主,可不是服侍人的丫頭,肯屈尊降貴的服侍自己,得承人家的情。

    銀燕並沒有作聲,隻是又默默的倒了杯茶遞給冷傲晨,冷傲晨這才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了聲謝,端了茶,優雅的喝著。

    銀燕看了他一眼,默默地在屋裏坐下,並沒有離開的意思,素顏覺得屋裏的氣氛有些尷尬,幹咳了聲道:“郡主,皇後娘娘這會子也不知道到了哪裏。”她這純屬沒話找話,想緩解屋裏怪異的氣氛而已。

    這幹巴巴的問話讓銀燕又覺得惱火,她不喜歡素顏,這位太子妃,將太子迷得五迷三道的,連側妃也不許太子娶,這樣就算了,憑什麽還迷得眼前這個人這般的死心眼兒的喜歡她啊?就算是再有才又如何,人各有所長,她這柔柔弱弱的樣子,到了大草原上去,就是個負累,她的那些個才華,在北戎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北戎的女子彪悍而熱情,入了帳蓬能做賢妻,上得馬兒能射野狼,她能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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