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深處一

第二章 深入敵後-第十節 軍醫(2/4)

    “我不是ID團的,我是戰區……我……”

    “噢,原來如此,看來我錯怪你了,”袋鼠避開軍士長惡毒的目光,撿起酒壺,像喂奶一樣將壺口湊到方東的嘴邊,“多喝幾口,不要著急。”

    方東急切地又喝下幾口,狠狠地嗆了幾下,“我是北京大學醫學部麻醉學本碩連讀班畢業的,09年參軍,在……在第二軍醫大學獲得心理學博士學位。”

    袋鼠讚許地點點頭,“繼續。”

    “我是前天到的,搭CB師後勤部補給車隊,跟導師來的。同行的有一個大校、一個上校,和幾個警衛,都換了裝,坐一輛拉冬裝的車。”

    “我不喜歡打謎語。戰時泄露機密也許是死,但你在我手裏比死還難受。”

    “我的確叫方東,是總參謀部8787研究所的博士生,戰爭爆發後調入第八戰區司令部技術偵察局。我的導師姓謝,是催眠術專家。我並不清楚此行的目的,隻是在昨天,同行的第八戰區司令部情報部的人審訊了一名被ID團關押的叛軍俘虜,我和謝老師都沒有進審訊室。我隻是通過現場監視錄像,在謝老師的指導下做了一些記錄。我隻知道這些。”

    “都是些什麽人。”

    “領頭的那大校姓吳,是戰區情報部的。那個姓司馬的女上校很年輕,不到三十歲,帶了一個助手。我剛調來第八戰區不久,不太熟悉這些人。”

    “姓司馬的也是軍醫?”

    “不知道,謝老師也不認識她。這女上校像是什麽工程師,她的男助手帶著不少通訊設備。”

    “我開始喜歡你了,少校先生。那麽,關於叛軍俘虜,你知道多少?”

    “男性,蒙著頭罩,從聲音上判斷應該三十歲左右,甚至更年輕。”

    “你怎麽知道是叛軍俘虜?”

    “因為他有閩南口音。”

    “關在哪裏?”

    “為了掩人耳目,我們用的是集團軍野戰醫院的名義,所有人的身份也隻有ID團三位首長知道。俘虜就關在團部指揮所旁邊的野戰醫院藥劑室裏,那地方並不是真正的藥劑室,警戒很嚴密,周邊布有暗哨和機槍手。”

    “說完了?”

    “前天,ID團發生過車禍,好像死了一個代理副參謀長和一個護士。我們從山腰上來時,ID團正在清理車禍現場。”

    “車禍原因?”

    “聽說是因翻車引爆了油箱。謝博士隻讓我做好份內事。今天沒有派任務,我跟ID團團長說了一聲就出來照幾張風景照,沒想到……”

    “死了一個副參謀長,為什麽沒有開追悼會?”

    “不知道,好像營地裏的人好像都保持了某種默契,雖然沒有開追悼會,但我看見有些營房裏的士兵不顧禁火令,晚上偷偷地燒香,那個副參謀長似乎人緣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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