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太腹黑:喂,你正經點!

第二十一章 這搬來的根本就不是救兵(1/2)

    我吃了不少東西,然後直接就歪倒在沙發上睡覺。第二天早晨,起了一個大早。吳淮平早就醒了,穿著淡藍淺灰兩色的條紋睡衣坐在旁邊看報。我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了他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下,看起來既柔和又英俊。

    我頓時就沉迷在這種朦朦朧朧的美妙氣氛中,翻身眯著眼睛盯著吳淮平看,看他捏著報紙的骨節分明修長的手,看他微微抿著的嘴唇,看他因為思考而稍微蹙起得眉頭……

    吳淮平發覺我醒來了,於是就稍微側臉低頭看我,眼角帶著一絲笑容的說:“早上要吃什麽?”

    我又翻身,將身子往被子中縮了縮,說:“隨便。”

    我聽到吳淮平應了一聲,等了一會後,又聽到了他在我背後輕聲問了一句:“還在生氣?”

    他的語氣中並沒有多少在意的,我琢磨了一會才明白他這是在說的什麽事情。昨晚上半夜我還跑去沙發上去睡覺,結果早晨卻在床上醒來,看在吳淮平將我抱上床的功勞,一大早上就生氣簡直是天理難容。再說了,我這人脾氣急躁,但是相對的優點就是來的快去的也快。再再說了,還有一個詞叫“色另智昏”不是麽。

    我轉身抱住他的腰,仰著臉對他說:“我沒生氣。”

    “是,你是沒有生氣,就是不知道昨晚上是誰光著腳氣的跑下樓睡沙發的。”吳淮平的語氣說笑不笑的。

    見情勢一片大好,我就開始試圖講些條件:“是你做的不對,你知道我容易忘事的,你明明可以提醒我兩句的,結果你就隻顧生氣了。你看看,哪有你這麽不大度的男人。平時大度的不得了,可是小氣的時候可真小氣。”

    吳淮平麵對我的控訴,眉梢一挑,說:“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看這場演出?”

    我頓時就不說話了,視線也不敢再瞪著吳淮平。可這件事情真的不能完全怪我,明明是他的不對,本來事情不會發展成這樣的,隻要他好說話那麽一點點。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還是在怪我?”我開始吹胡子瞪眼,“我都不生氣了你還敢再生氣你就試試。”

    吳淮平不再說什麽,無論是視線還是注意力都重新轉移到報紙上,我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腰,可能是覺得癢,他往旁稍微移動了些。我接著戳他,他扭臉橫了我一眼,然後報紙一卷敲了一下我的腦袋:“給我老實點。”

    我摟著枕頭接著往被子裏縮,等了一會兒,感覺到旁邊有動靜,隨即吳淮平躺在了我的身邊,將我以及我懷中的枕頭都一塊兒抱住了。我靠在他的懷中,挑了一個舒適的角度接著睡回籠覺。

    等真正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了,吳淮平早就去上班了,我蹭到樓下吃早飯。吃完早飯後無事,就分別給陳珈瑤、秦筱尹以及昨天才恢複革命聯係的胡鷹鈞打了通騷擾電話。

    在此,我不得不感慨兩句啊,這就是上班的人啊,沒有自由啊。雖然都在忙,但是三個人的態度有天差地別的不同,陳珈瑤還不等我這個沒有老板管教的人開口刺激她,直接就給我蹦出來一句“我剛準備上班你給我一邊玩去。”,秦筱尹那邊似乎有旁人的聲音,不過還算是客客氣氣的說:“正在開會,一會兒我給你打回去”,然後,也掛上了我的電話。隻有胡鷹鈞,隻有胡鷹鈞同誌啊,真正的革命戰友,將我們之間的革命情誼完全擺放在了為資本主義獻身的價值之上。溜在吸煙區一邊吸二手煙一邊陪我暢談人生和未來。當然,談未來太遙遠了,於是我們就稍微談論了一下比較近的又關乎民生民計的事情——中午有沒有空湊在一起搓一頓。

    接著,我躺在沙發上看了半個小時的報紙和電視,然後爬起來洗漱換衣服。雖然約在一起吃飯是在十一點半,而現在才是十點。果然,沒老板管教自己又沒有自製力的人果然容易空虛。然後,在這種空虛下,我才想起自己還有兩張設計效果圖沒有做,於是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去開電腦。但是,才在電腦前坐了十多分鍾,秦筱尹就打來電話了。我頓時將鼠標和數位板推的遠遠的,蹲坐在椅子上跟秦筱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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