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太腹黑:喂,你正經點!

第九章 蒼天無眼的緣分啊

其實,兩人越走越近的另外一個助力是因為閭丘瀚的出現和存在,我漸漸和陳珈瑤越走越遠。重色輕友是一條民眾們從很多年前就實踐得來的金科玉律,即便陳珈瑤不是故意忽視我,但是我終歸要向現實低頭——陳珈瑤你就是一重色輕友的貨你就別解釋了。 幸好這個時候我也漸漸的忙了起來,編輯大姐蘇琳就是一拿著皮鞭的馬夫,在她老人家的授意下開始涉足類型小說。我爭取自己能出人頭地最好混一個名利雙收,蘇琳大姐也希望自己手上能捧出一個大紅大紫的作家來。我們兩人狼狽為奸,啊不,是一拍即合——蘇琳大姐都說我,就憑我這張賤嘴和這用詞水平,她怎麽懷疑我怎麽能吃上這碗飯的。除了商討前期我還占有一部分的自由言論可以隨意發表意見以外,後麵的情況全成了一麵倒,蘇琳大權在握,揮著鞭子開始逼迫我。 還有一件事我覺得挺奇怪的,那就是,秦筱尹和宋山愚,明明在第一次看到的時候都是差不多的人,怎麽就和宋山愚成了彼此的那一條漏網之魚,非要等著其中的一人見過了、經曆過各種人事各種滄桑後才彼此真的遇上。 我們還是跳到再次見著白大褂的那個時候吧,反正那之前或者那之後的日子,基本上每次會想起來,我自己都有一個抱著門拿腦袋往上撞的衝動,用我十八歲時說過的一句話就是,成長這東西帶給我的,基本上都是恥辱。雖然我也明白我也在漸漸的改變,慢慢的在人生中找到那麽一點點存在的狀態和良好感覺,但是每次當度過了這個階段,再次回過頭來看的時候,我依舊會為自己覺得難堪。 那時候陳珈瑤已經不在了好久,身邊的朋友也隻有秦筱尹這一個人。 很平常的一個下午,我坐在醫院骨科門口的椅子上,我覺得自己的德行應該很狼狽,不過,這是醫院,生離死別,眼淚鼻涕,恐懼緊張,每個人都有更需要注意力的東西,不會注意到我這點點的狼狽和難堪。就在這個時候,我看見他。他邁著休閑的步子,視線偶爾掃過周圍的人或者辦公室,那副架勢,就像是在巡視著自己的王土。而就在此刻,他就抬起頭來了。 我下意識的就低下了頭,不過速度似乎慢了半拍,所以兩人的視線還有有了短暫的交流。 我正彎著腰抱著肚子,打算裝作什麽都看不見,同時心中也琢磨著,這都過了這麽久了,誰敢說誰還能記得誰。可是我卻忘記了,我自己都還是能記著人家的,雖然忘記了名字,但是在看見他的眼睛的時候,這個人在自己的記憶深處還是一下子就蹦了出來,我猜著,上一次自己在他手上肯定疼的不輕,這記憶真是太深刻了。 我正低著頭的時候,就看到眼皮底下的地板上出現了一雙擦的幾乎能當鏡子照的黑皮鞋。我抬頭,看見他後直接就擺出了一副皺眉不耐煩的樣子。 我自己感覺兩人其實並不熟悉,但是他的語氣還是很熟悉的問:“怎麽了?” 我飛快的就說了一句:“肚子疼。” “肚子疼你在骨科門口坐著?”他反問。 “你管這個多幹什麽?我跟你很熟啊?”我低著頭就不理他了。 “好歹是認識的,你不是陳珈瑤的朋友張瑜樺麽。”他竟然真的就裝模作樣的故意解釋起來。 “我也知道你是秦筱尹和閭丘瀚認識的人,那也不代表著我認識你啊。”我的臉頰原本是冰涼冰涼的,如今梗著嗓子說了幾句話後,就感覺血往上湧,腦袋發熱發脹,估計臉上都充血發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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