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場夢(2/3)
後者脖子一縮,和他道歉:“對不起。”
他平靜開口:“哪裏錯了?”
“我不該未經允許,就……就摸您。”
男人眸色沉了一下。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蘇軟聲補充道:“也不該在腦海裏……輕薄您。”
他氣笑了:“輕薄我?”
蘇軟解釋:“我用錯詞語了,我隻是……我隻是……”
無論是哪種,最終還是不出口。
隻是覺得他的嘴唇看上去很軟,如果接吻的話,肯定也……
越解釋越亂,越亂越語無倫次。
她將臉埋進臂彎裏,企圖擋住自己通紅的臉頰。
等她整理好語句,再抬頭時,麵前的位置已經空了。
空氣中隻餘一點宋宴書身上特有的植物清香,仿佛在無聲的述,在此之前,他是在這裏的。
何肆遠笑道:“你的宋醫生被你氣走了。”
蘇軟苦著一張臉:“啊……”
見姑娘似乎快哭了,他忙:“去查房了,你的宋醫生還不至於這麽脆弱。”
他坐過來一點,“不過你挺勇敢啊,雖然平時追他的人不少,可直接上手摸的,還就你一個。”
蘇軟低著頭,不想理他。
她的理智稀缺,很多時候大腦還沒反應過來,手就先開始行動了。
這不太好。
她覺得自己這種行為類似於性騷擾,已經是很嚴重的程度了。
何肆遠饒有興趣的觀察著她一係列的表情變化,然後發現姑娘的神情突然凝重的可怕。
與此同時,她站起身。
何肆遠靠在椅背上,看著她推門出去的背影,輕笑著歎了口氣:“這麽可愛的姑娘,怎麽就喜歡上了宋宴書。”
蘇軟去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給自己降溫。
走到走廊,正好碰到從病房出來的宋宴書,他單手拿著病曆本,正和身旁的護士著注意事項。
視線卻落在她身上。
片刻,他合上病曆:“行了,你去忙吧。”
護士走後,宋宴書在蘇軟麵前停下,垂眸看她,不語。
蘇軟頭埋的很低:“宋醫生,對不起。”
他微抬眉骨:“嗯?”
她聲:“我不該不尊重您。”
後半句,堵在喉嚨口,到底還是不出來。
她緊咬下唇,仿佛在和自己較勁一樣。
宋宴書眉梢輕擰,抬手在她唇瓣上輕輕擦過:“別咬了。”
下唇被咬的崩緊,此刻在他的輕撫下,又逐漸恢複柔軟。
鐵鏽般的腥味彌漫在整個口腔,蘇軟無意識的舔了下唇瓣。
男人眸色微沉,還帶著一點唇上餘溫的指腹在食指指節上輕輕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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