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場夢(1/3)
用餐的地方就在距離醫院不遠的餐廳,蘇軟點了份烏冬麵,服務員給她推薦他們這兒的招牌梅子酒。
梅子酒啊,蘇軟眼睛一亮,剛要點頭。
宋宴書輕聲拒絕:“她還,喝不了酒。”
蘇軟不喜歡被宋宴書,這樣會讓她覺得宋宴書隻拿她當一個孩在看。
她明明已經是個成年女性了。
她有些不甘心的聲囁嚅道:“我二十一歲,不了,都可以登記結婚了。”
他微抬眉骨,似乎沒聽清:“什麽?”
蘇軟立馬慫了,急忙撇開話題,和服務員:“那我不要梅子酒了。”
她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許多,長發柔順的垂落在肩頭,整個人就像兔子一樣,白白軟軟的。
那雙杏子眼裏因為剛哭過還有點紅,鼻尖也是紅的。
偶爾抬眸看一眼宋宴書,又怕被他發現,很快就挪開視線。
餐廳人不算多,輕音樂舒緩,氣氛莫名有點曖昧。
宋宴書安靜的看著她,也不話。
蘇軟幾次想要開口,最後都因為不好意思而倉惶低下頭。
她忐忑不安的扶著桌子,宋宴書為什麽一直看她,他該不會也……喜歡上她了吧?
蘇軟心翼翼的抬頭,不敢和他對視。
宋宴書沉吟片刻,還是遲疑的開了口:“墨水?”
蘇軟被他這句突如其來的話問懵了:“什麽?”
宋宴書指了指自己的眼尾:“這裏,好像沾上墨水了。”
!!!!
蘇軟在洗手間裏洗了好幾遍,都沒有把暈掉的眼線給洗幹淨。
難怪剛剛宋宴書看向她的眼裏一直都帶著似有若無的困惑。
也就是,她一直以這副模樣出現在他麵前嗎?
蘇軟欲哭無淚的捂住臉,早知道今出門就不化妝了。
都怪她剛才哭的太忘我,忘了自己今畫了眼線。
東西都上齊了,蘇軟才慢吞吞的從洗手間裏出來,眼周的皮膚被搓洗的很紅。
她全程一言不發,安靜的吃著烏冬麵。
宋宴書總覺得她去了一趟洗手間後,就像突然變了個人一樣,周身都籠著一層低氣壓。
蘇軟一直在心裏思考著該怎麽和宋宴書解釋,剛剛那個不是墨水。
可她一直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難道直接,自己是哭花了妝?
好像更加不好了。
她握著筷子不敢看他,在她羞愧的快把臉埋進碗裏的時候,宋宴書抬手,托住她的下巴,阻止了她要把臉埋進碗裏的動作。
“頭抬起來,背挺直。”
他的指尖很涼,這是蘇軟的第一反應。
她來不及去做第二反應,因為心跳已經徹底亂了。
她抬眸,視線正好和宋宴書的對上,他淡定的收回手,神色沒有半分變化。
好像剛才弄出親密動作來擾亂蘇軟心跳的罪魁禍首不是他一樣。
蘇軟挺直了背,聲:“摸了女孩子是得負責的。”
四周很靜,她沒想到宋宴書能聽到。
他放下筷子,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看來我得對我之前的所有病人都負責。”
這怎麽行!
蘇軟急忙搖頭:“我剛剛是在開玩笑的。”
宋宴書看著她著急的神情,沒有話,隻不過往日深邃的眼底似乎帶著零星笑意。
然後他的手機響了,看到來電顯示上的人名後,他的神色有輕微的改變。
他和蘇軟:“我接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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