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心計:凰宮·灩歌行

正文 第99章 燭盡香殘夢初醒 3(2/3)

    我上前兩步,在離他三尺之遙的地方站定,“不知香墨與陳仲犯了什麽罪?”

    我冷聲道,目光森森迫向他。

    他仰身一笑,好整以暇看著我,“你是來為他們求情的嗎?”

    “不是,是來置問。”

    他聞言,不禁冷笑,“普天之下,大概隻有你敢這樣對朕說話。”

    “回答我。”我一遍遍告訴自己要冷靜,可是,看到香墨與陳仲在牢裏慘狀之後,我再也冷靜不下來。

    突然間覺得自己是個壞人,連累,傷害了那麽多人。

    “其實,放他們出來也不難,隻要他們將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就好,可是……”他止而不言,用滿含深意的目光看著我。

    我猝然冷笑,無比諷刺的道:“他們根本就什麽都不知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強人所難,把他們關在牢裏嚴刑拷打,易子昭,你的心究竟是什麽做的?”

    他盯著我看了良久,才終於笑出聲來,“不管是什麽做的,都略遜你一籌,如果殤國夫人真得不忍心看他們受刑的話,不如代他們說出來……”

    他略帶挑釁的看著我,一如從前放蕩,另人發指。

    直到此時此刻,他仍有心跟我開玩笑。

    “你接我進宮,難道就是為了要那件傳國寶璽嗎?”我冷聲置問,眸子裏隱有寒茫閃過,他輕輕別過臉去,無視我問話。

    我冷笑,接著道:“香墨跟陳仲要是永遠都說不出來寶璽的下落的話,那皇上是不是打算要關他們一輩子,還是……下一步也會把我關進地牢裏去?”

    這是他的野心,我隻是替他說出來而已。

    他黯然一笑,也不辯解,隻道:“既然你都知道,那就不用朕再多說什麽了,寶璽的下落……你還是說出來罷。”

    我突然很想笑,冷笑,大笑……笑自己是多麽無知,多麽高傲自負,什麽愛與心酸,其實,不過是又做了一回棋子而已。

    “我不知道。”我從牙縫裏一字一句的道,眸光凜冽而冰冷。

    他轉頭看著我,審視了良久才道:“那就退下罷,朕還有公事要忙。”

    他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我絕地掙紮般,倏得撲過去,如一隻矯捷的獸,雙手撐著禦岸,目光緊迫他,“放了他們,他們真得什麽都不知道。”

    “那你知道嗎?”他挑眉看我,唇角劃出優美的弧度。

    “我不知道。”我盯著他,一字一句的道。

    他輕笑,抽回目光,“你們都不知道,那寶璽還能上天入地去不成?如果沒有人告訴朕的話,那麽香墨跟陳仲就得永遠關在地牢裏,直到死。”

    我冷笑出聲,有些淒涼。“那我呢?”

    他不語,傾身過來,一陣妖冶詭魅的笑聲後,才帖著我的耳朵道:“那你就永遠見不到孩子,你跟夏侯君曜生的孽種。”

    崩的一聲,好像有什麽東西碎了,痛了。

    我緊緊握住雙拳,逼自己微笑,“我是一定要讓他們出來的,如果皇上真的不同意的話,那你就殺了我。”

    他臉上笑容絲絲湮去,抬頭看著我,直到發現我臉上沒有一絲玩笑意味後,便徒然生出一種憤怒,空前絕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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