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全是穿越者

第二十章(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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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風打著卷的吹過,與窗戶上掛著一條淺藍色的絲巾纏繞在一起嬉戲。

    蕭緣側頭久久看著上下飛舞的絲巾,不由癡了。肺腑之間漸漸泛起一股酸意,暖暖的味道,那是思念一個人的感覺。

    想媽媽了。

    以往的記憶在腦海裏匆匆掠過,帶起情緒的波動。呼吸越來越急促!

    蕭緣捂住心口艱難地喘息,左手依舊是不停地碼字,她要寫下去,這一章快完結了……

    呼——呼——

    呯——椅子一歪,蕭緣趴倒在地。心裏那強烈的思念快將她淹沒,澎湃的情感衝擊著她的心房。

    真的……好想媽媽!

    “緣緣,你怎麽啦!”蕭莫噔噔噔地從樓下衝上來,一開門便見到這副情景,急忙把蕭緣抱起來扶到床上,立馬倒了杯水喂蕭緣吃藥。

    “唔……莫姑姑?”蕭緣臉色慢慢緩了過來,幽幽吐了一口氣。

    “覺得怎麽樣?好些了麽?”蕭莫又倒了杯水遞給蕭緣,坐在床邊摸摸蕭緣的頭,左右看了許久才稍稍放心下來。

    “莫姑姑,我沒事,隻不過喘急了而已。”蕭緣虛弱地笑道。

    “沒事?好好的怎麽又犯病了,叫你要多休息,別想東想西的,又不聽話了。”蕭莫氣道。

    “抱歉莫姑姑,我真沒事。放心吧。”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聽話,現在給我好好休息,能睡會最好……”蕭莫敲下蕭緣的頭柔聲道,“晚上想吃什麽,我給你做。”

    “恩……隨便弄些就好,不挑。”蕭緣咳了兩聲,聽話的閉上眼睛休息了。

    蕭莫站起身仔細幫她蓋好被子悄悄退出門外,低歎一聲,輕輕帶上了門。

    聽到關門聲以及逐漸遠去腳步聲後,蕭緣睜開了眼。她不想睡,雖然氣息平緩了很多,但是那強烈的思念讓她睡不著,連閉上眼睛腦海裏都是媽媽的樣子。

    多久了?自從媽媽負氣離開是有多久了,究竟去了哪裏?別說是爸爸,就連她自己都沒能知道……窗戶上的絲巾她小時候頑皮給媽媽紮上的。那麽多的東西,也隻有它是最有感情的了。

    不知何時,金澄澄的夕陽從落地窗投射了進來,婆娑的樹影輕顫著。那金澄澄的光芒渲染出瑰麗的橙色、淡雅的紅色還有寂藍和絳紫加雜的不明色。

    好美。

    媽媽,你在哪裏呢?

    “媽媽,媽媽,媽媽……”

    “緣緣,緣緣,你醒醒,醒醒!你又做噩夢了!”

    聽到蕭緣喊媽媽的聲音,司瀲那飄向遠方的思維瞬間就回到了這裏,急忙去將蕭緣給拍醒。

    “媽媽,我要媽媽!”

    “好緣緣!不哭不哭,師哥在這呢!”

    自己師妹的眼淚永遠都是那麽的厲害對付自己的師哥永遠都是那麽的準。

    “唔惡……”

    突然好好的蕭緣吐出了一口猩紅的鮮血,帶著血絲將司瀲的襯衣給染紅了,然後就暈了過去,心脈逐漸的微弱下去。

    “緣緣,緣緣,緣緣你怎麽樣了?叔叔快打電話緣緣吐血了!緣緣緣緣緣緣……”

    在司瀲的著急中蕭緣被送到了西安市第一人民醫院,然後經過醫生的全力搶救人終於救過來了。

    “醫生,緣緣怎麽樣?”

    “經過全力的搶救,病人已經有了起色,但是因為病人本身就有內傷加上長途的奔波,導致了自己的心脈比較的脆弱,現階段需要住院觀察還有就是需要靜養。”

    晚上的時候蕭莫就已經來到了,但是聽說蕭緣住院了以後就暈倒在了機場,還好當時自己的助理將自己扶住了然後急急忙忙送到了醫院正好就是蕭緣所在的一樣。

    深夜的時候蕭莫醒了過來。

    “緣緣,緣緣……”

    “莫姑姑,你好點了嘛?感覺怎麽樣?”

    “小瀲,緣緣呢?緣緣怎麽樣了?”

    “緣緣就在你隔壁的病房中,情況現在已經穩定了需要住院觀察幾天!”

    “那就好,那就好!沒事就好!小李,你感覺給家裏打個電話讓陳媽帶著李醫生他們做家裏的飛機過來,然後明天一早我們就飛回去!”

    “好的,董事長!”

    蕭家的產業涉及到生活中的方方麵麵,不光是國內就連國際上都足夠的影響力,隻是他們平時比較低調而已。但是這一次大家心中的寶貝突然出了這麽嚴重的事情,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

    第二天報紙上和媒體上就曝光了機場因為一組私人飛機的到來而戒嚴了半個鍾頭,這是共和國曆史上根本就沒有的事情。隨著這件事情的發生了,蕭家的對頭蘇家開始大肆的宣傳蕭家的事情,使蕭家一度占領媒體的頭版頭條長達半年之後,可見蕭家是多麽的低調。

    話歸正傳,蕭緣跟著蕭莫坐上專機飛回了家,此話不再重提。而司瀲卻是坐上了西進的飛機飛向了烏魯木齊。

    在烏魯木齊早就已經有了公司的人在哪裏等著了,而且裝備什麽都已經準備好了。包括宿營裝備,其中包括帳篷、炊具、寢具和各種燃料等登山裝備;技術裝備其中包括登山繩、氧氣裝備、側量儀器、高度計、幹濕度計、鋼錐、登山鐵鎖、升降器、掛梯、滑車、雪鏟等;個人裝備其中包括登山服裝、登山鞋、高山靴、頭盔、電筒、手套、防護眼鏡等。其特點是:輕便易攜,堅固耐用,便於拆卸,一物多用。裝備可謂是一應俱全,就怕是問他們要直升機也是可以弄過來的,不光是準備就連專業的登山隊員也是帶來了一隊正在天山腳下的基地中等著呢。

    登山運動是一項奢侈和冒險運動,沒有一定的物質基礎,並不足以維係攀登國內外名山的費用。

    司瀲是一位勇敢的登山者,麵對登山的挑戰他堅定的選擇了去征服。

    6月28日司瀲帶著自己的小隊從小台蘭煤礦出發,於次日下午到達此次登山的大本營。大本營設在小台蘭煤礦河穀,海拔約2500米。

    6月30日,上升到海拔2800米的前進營地運輸,當天往返。

    7月1日,在大本營休整一天;

    7月2日從大本營出發,直接上到海拔3000米的1號營地。

    7月3日出發,到達海拔3700米的2號營地,。

    7月4日到達海拔4300米的3號營地;

    7月5日攀登至海拔4700米的4號營地,;

    7月6日經過偵查後,放棄攀登卻勒博斯峰的原計劃,改為攀登路線邊的5900米未名峰。當日晚在4400米處5號營地宿營;

    7月7日上升到5300米處露宿;

    7月8日翻上山脊,在5650米處露營;

    7月9日登頂,17點30分左右下撤至4400米營地。18點左右開始下雪,登山小隊再次出發下撤。出發不久(18點15分左右),司瀲不幸墜入暗冰裂縫。

    司瀲墜入裂縫後,隊長立刻開始救援行動。22時以後,司瀲對隊員們的呼叫已無任何反應。但隊員們仍然繼續施救,持續至23時30分左右,救援的繩索繩皮磨破,救援裝置無法工作,此時他們的體力也已經完全透支。在沒有任何有效裝備且體力透支的情況下,被迫停止救援。

    7月10日早上,他們多次和司瀲交流,仍然無任何回應。11時,他們完全停止營救,向下撤離。

    回到地麵後他們第一時間就跟蕭莫取得了聯係,然後將整個事情向她敘說了一下。蕭莫聽後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她隻是靜靜的掛斷電話,然後打了一個奇怪的電話。

    “張叔,我是小莫,我的一個世侄一周前掉進天山的一道裂縫中現在無法救援,希望你們能想想辦法!”

    “恩,小莫你先別著急,我馬上處理這件事情!”

    第二天在新疆某部集訓的某隻沒有任何識別標誌的特種小分隊就被空投到天山的半山腰上,一支支輕裝的搜索小組就這樣沿著天山那崎嶇的沒有任何表示的山脊延伸開去。

    後因為搜索無果而放棄了這次救援行動,他們又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訓練中去。

    月亮不知什麽時候探出臉兒來,明亮的光芒照亮著道路。

    司瀲從反光鏡看到幾輛車緊緊跟在他們後麵。他轉念一想,拐了個彎從另一條道走,不能讓他們發現去墨眠莊的真正道路。

    “小緣,現在有沒有辦法布陣?阻他們一阻。”

    蕭緣思索了半天,從身上摸出幾個硬幣,用力握了握:“師兄,右三後四,前七左一……”司瀲按著指示將車開到蕭緣所說的位置,蕭緣右手握硬幣放於胸口,左手拈訣,默念一陣。突然大喝一聲:著!

    銀光點點落下,在月光下微微閃出光芒。“快走!”

    一時間沒有車再跟上來,正當司瀲欲要加速,一輛銀色跑車從前麵直衝而來!司瀲迅速打轉盤避到最右邊,與銀色跑車驚險萬身地擦身而過。

    就在這一刹那間,銀色跑車裏伸出一根銀色大棒猛地向他們砸來!

    窗玻璃立刻被砸了個粉碎!四散的玻璃碎片在車內飛濺。蕭緣低呼一聲!

    司瀲心中一緊,加大馬力向前衝。

    車子在河邊的一處陰影裏停下。司瀲、蕭楊急忙打開後座的車門,蕭莫半抱著蕭緣到車外。被襲擊時蕭緣就坐在那扇窗下,所幸蕭緣一向習慣用小奇門術護身,碎片並未將她傷到多少,倒是那一棒擊下所帶的勁勢讓她額頭流了不少血。

    “小緣!”

    “緣緣!”

    蕭緣睫毛一顫,睜開眼將司瀲三人看了看:“你們還是受傷了……”

    “傻孩子,我們這都是一點點的擦傷,你怎麽樣,頭痛不痛?姑姑給你擦擦好不好?”司瀲伸出手輕觸著蕭緣額頭,蕭緣痛地“嘶”了一聲,“小緣……對不起。”

    “笨師兄,沒事的,皮外傷而已。”

    “還能走麽?”蕭緣點點頭,司瀲轉身背起蕭楊,“我們從後山山道上去莊裏,這車看樣子是不能開了。”

    “你們還能走去哪裏。”

    眾人大驚。

    一隊人馬立刻跑過來將他們包圍起來。隨後從陰影裏走出兩個約摸近四十的男人和一個三十左右的女人,左邊的大漢拿著銀色的大棒,顯然就是方才襲擊他們的那個人。站在右邊的女人則是一手負在身後,一手拿著三把飛刀。中間的男人叼了一支煙,冷眼瞧著蕭楊四人。

    “小緣,你帶著蕭叔叔他們從後山上去,記住,從小樹林走。快!”蕭緣接過老爸,和蕭莫架著蕭楊退在一邊。

    “師兄——”

    “別廢話,快走。”

    “緣緣,放我下來。”

    “爸——”

    “司瀲,謝謝你鼎力相助,不過這事和你沒關係,你快帶著緣緣走。我雖然一把老骨頭了,但也頂得住。”蕭楊從蕭緣手中掙脫,擋在司瀲身前。

    “蕭楊!”叼煙的男人昂頭高喊,“我不為難你們,隻要你把掌位令交出來一切好說!”

    蕭楊盯著那男人,輕蔑地笑道:“蘇峭!你會這樣輕易地放過我們?”

    “哈哈,不過隨便說說罷了。不管你交還是不交,掌位令我勢在必得!”說罷他揮一揮手,“上!”

    “退後!”

    “退後!”蕭楊與司瀲同時說道,相視而笑,“好,我們且與他們鬥一鬥。緣緣,和你莫姑姑見勢趕緊跑,聽到沒有!”

    他們兩個將蕭莫和蕭緣護在身後,與打手們混戰在一起。

    蕭楊提氣凝神。想他臨戰經驗豐富,將身後的人護得個滴水不漏。

    司瀲雖是第一次麵對這樣的陣仗,激動大於過緊張,憑借他輕靈的身法,應付地極是得心應手。

    畢竟是對方人多,蕭莫多次想帶蕭緣衝出包圍,卻每每成功不了。蕭楊重傷初愈,司瀲對敵經驗過少,漸漸顯出敗相。蕭緣靜靜地看向那領頭的三個人,心想:看他們模樣像是練家子,不似這幫打手嘍囉可以簡單對付,若是他們趁機出手,自己這邊的勝算就更加渺小了。

    “蕭大哥,我們來了!”蘇碧和蘇樓帶著一隊手下加入了混戰的圈子。

    就在這時,手持銀色大棒的大漢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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